傅靖深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後眼神落回蓁雅身上,他揚起唇,邁步走過去,將她拉進懷裏,微微垂頭,親了她一口。
南宮桓看著,眼神微暗,心情五味雜陳。
“怎麽樣,這次去東城,交流得還順利嗎?”他鬆開她,手順著她的腰肢而下,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隻是隨口的一問,落在南宮桓耳朵裏,卻莫名刺耳。
“很順利。”蓁雅揚唇,心情很好,因為她昨晚得知傅淩天和影子被捕的消息,“不過,能談成主要還是要謝謝南宮桓。”
男人喉間哼出一個單音節:“嗯?”
蓁雅解釋,“東城那一塊地方之前發生過洪災,南宮桓帶隊去支援過,當地村委為了表示感謝,很爽快地就同意把場地租借給我們了。”
“是嗎?”傅靖深挑眉,語氣酸溜溜的,“那我替她謝謝你了。”
南宮桓眼皮跳了跳,聽得出話裏濃鬱的宣誓主權,他沒說什麽,隻是淡淡點了點頭,隨後稱有事,在機場就和他們分開了。
上車後,蓁雅嗔怪瞪了傅靖深一眼,“你和南宮桓說話能不能夾槍帶棒的?場地的事不說,也是多虧他願意假扮成你去東城。”
“好,都聽你的,下次就跟他好好說。”
邁巴赫駛向華庭名苑,途中,傅靖深問蓁雅要不要去警局看傅淩天,蓁雅拒絕了。
“沒有和他見麵的必要,等他死了我會去看他的。”
傅靖深把這句話轉達給了傅淩天。
審訊室裏,他腰上纏著繃帶,戴著手銬腳銬,坐在椅子上,神色頹喪陰鬱,在聽到傅靖深的話後,眼底情緒有一瞬間的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