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叫徐思雨一起吃飯,江時越和刑宇的身體就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還是彆叫了吧我們吃完給她打包回來被徐思雨支配的恐懼還在江時越心裡揮之不去。
遇到白苓之前,江時越沒怕過誰。
可自從遇到白苓,他發現他每天都在懸崖邊上過日子。
白苓倒還好,沒招惹她的時候,她挺好說話的,除非是真惹到她了,她才會變著法的折磨人。
不過她也就是卸人四肢再裝上,頂多痛一下就過去了。
可徐思雨簡直是要人命!
關鍵吧,他和邢宇也不是真的拿徐思雨沒辦法,這都是看在白苓的麵子上,任由她折騰了,可那丫頭也不收手,這麼折騰下去,他和邢宇也該廢了。
我同意江少的提議。邢宇一向是很少做決定的人,這次也是被徐思雨給逼急了。
白苓斜看他們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就往外走。
江時越和邢宇對視一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苦。
不過白苓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也不能再有意見,於是,江時越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徐思雨打了電話。
江時越為了犒勞自己,特意選了京城最豪華的飯店,點了一桌子的菜。
徐思雨接了江時越的電話就立刻趕了過來。
她直接坐到白苓身邊,笑著,白姐姐……
坐那邊。徐思雨的話還沒說完,白苓就抬了抬下巴,看著她對麵的空位。
徐思雨僵了僵,但看白苓臉色不太好,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坐了過去。
這頓飯,江時越等人吃的異常壓抑。
主要是白苓和傅琛兩個人也不說話,兩尊大佛坐在那,氣壓極低。
吃完飯,白苓放下筷子,清冷的眸子在幾個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徐思雨身上。
她眉眼低了低,從兜裡拿出一顆藥丸扔給徐思雨,聲音冰冷如同寒冰霜刺骨,吃了。
徐思雨接過藥丸,臉色一變,她緊咬著下唇,白姐姐,我,我……
她跟白苓從小長大,自然認的出這藥丸是白苓特製的肝腸寸斷,如果沒有解藥,便會肝腸寸斷而死。
你隻有兩個選擇。白苓抬著頭,精致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一是吃了它,二是滾回去遠海村。
徐思雨心下緊了緊,隨後,她抬頭看著白苓,強忍著眼裡的淚水,就為了這麼一個男人,你要這麼對我白姐姐,我們才是一家人。
徐思雨站起來,指著傅琛,眼裡的恨意十足,他憑什麼除了有點錢,他憑什麼霸占你我不過是嚇唬他而已,你就要懲罰我那我這麼多年,算什麼
白苓抬了抬眸,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徐思雨和傅琛愛怎麼鬥,她懶得管。
但徐思雨把心思動到林佩雅和傅柏康身上,她就不能不管。
林佩雅是她最後的底線,誰也不能觸碰。
可他配不上你。徐思雨激動的喊道,隻有我,才配站在你身邊,白姐姐,你在我心裡是神一樣的存在,我不允許任何人褻瀆你。
她走到白苓旁邊,拉著她的手,哀求道,你跟他解除婚約好不好,我們還和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行嗎
沒有人能替我決定任何事,你也不能!白苓甩開她的手,麵無表情道,給你一分鐘做選擇。
徐思雨跌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落下,她就知道,白姐姐是說一不二的性格,隻要她決定的事,就沒人能改變。
她苦笑一聲,這場和傅琛的鬥爭,還沒開始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