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衍看起來吊兒朗當的，會玩會吃，當然工作上也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沐暖暖問：“那他來過嗎？”

慕霆梟：“沒。”

有好地方，慕霆梟自然是先想著沐暖暖。

顧知衍倒是想來，慕霆梟不讓。

沐暖暖自是想到了這一點，隻靠在輪椅上沒說話。

到了房間裏，沐暖暖伸手摸了一下床單。

質地很好，大概都是提前安排過的。

沐暖暖抬眼，看向正站在窗邊挽窗簾的慕霆梟，問他：“你最近究竟在做什麽。”

“是公司裏的一些事。”慕霆梟微微側頭看她，語氣認真。

他和沐暖暖說話的時候，哪怕隻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也會說得十分認真，絲毫不會敷衍她。

“厲九珩呢？你把他怎麽樣了？”沐暖暖知道慕霆梟的性子，當然不會信他的話。

慕霆梟手上的動作微頓，沒有出聲。

意思是他不想和她說這個。

“你不用白費心思了，越是你想要做的事，厲九珩就越是不會讓你得逞，他不怕死。”沐暖暖頓了頓：“或者說，他什麽都不怕，他隻是不想讓你好過。”

厲九珩就是這樣一個人，為達目的示不罷休。

生與死對他來說，也沒什麽重要的。

慕霆梟把他抓來又有什麽用呢？

除非厲九珩主動開口，哪怕是把厲九珩折磨到死，他不願意說的事，也絕不會開口。

她想，慕霆梟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

可他也是個偏執的人。

越是不可能的事，他越是不會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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