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幫那個女人說話?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現在顧知衍都要為那樣一個女人讓你停工,你竟然能甘心?”
季晚舒的語氣裏帶著股恨鐵不成鋼:“沈涼,你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麽?沒和知衍在一起就算了,現在還自甘墮、落?”
沈涼淺淺一笑,將眼底多餘的情緒一一掃去,眼神變得明亮簡單:“行了,我的人生目標又不是和顧知衍在一起,你也是三十歲的女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好歹也是個什麽專家……”
“你連我是什麽專家都不知道啊?”
“我為什麽非得知道你是個什麽專家?”
“我都知道你現在是娛樂圈裏的一線呢,去年還是四小花旦之……”
聽著季晚舒對自已的事情如數家珍,沈涼莫名覺得好笑,也真的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挺關注我的啊。”
季晚舒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不再說話,埋頭喝悶酒。
酒過三巡,季晚舒就上頭了,醉得不成樣子,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到了後麵竟然哭了起來。
整個人坐在地上抱著酒瓶又哭又笑的,狼狽得沒有一點季家大小姐的樣子,可憐得像個小朋友。
“我這輩子就隻喜歡過他一個男人,為了他我努力學習讓自已變得優秀,我連交朋友的時間都沒有……”
季晚舒哭哭啼啼的抬頭看沈涼,指責沈涼:“還有你,我對你的事一清二楚,你連讓我是什麽專家都不知道,我是營養學專業!營養學……”
“哦。”沈涼覺得這話越聽越不對勁兒,她和季晚舒不是情敵嗎?怎麽聽季晚舒這話,好像他們關係挺好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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