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笑，充分的表達了慕霆梟此時的心情。

任誰在淩晨三四點，睡夢正鼾時接到沒什麽大事的一通電話，都不可能有好脾氣。

顧知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喪：“必須有啊。”

慕霆梟：“說。”

“沈小涼現在，都不願和我走一條路了。”後半句，顧知衍的聲音很明顯的小了下去，低落得不成樣子。

電話那頭沉默過了三秒。

以顧知衍對慕霆梟的了解，他大概是要掛電話了。

顧知衍趕在慕霆梟掛電話之前，連忙說道：“霆梟，你聽我說，你別急著掛我電話啊，你換個角度想想，要是暖暖在大街上不僅不跟你牽手，還不和你一起走，這是不是大事？”

慕霆梟正要掛電話的手一頓，認真思索兩秒：“你在詛咒我和沐暖時吵架？”

他的語氣裏充滿了危險。

顧知衍：“……我沒有……就是假設而已。”

慕霆梟根本不聽他說什麽，語氣冷冷的：“假設不成立。”

慕霆梟說完，又冷笑了一聲。

顧知衍也不怕慕霆梟生氣，自顧自的說道：“以前和你一起創業的時候都沒有這麽難熬過……”

他是《失城》的總製片人，劇組那邊一直給他報備進度，所以他對《失城》的拍攝知道得一清二楚。

對沈涼的行蹤也一清二楚。

知道沈涼今天回來，就旁敲側擊的從顧滿滿那裏打聽到了沈涼請《我和我的生活》節目組的人吃夜宵，就出門假裝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