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 藥是苦的(1 / 2)







重寒煜不說話,不知道有沒有信虞朝暮的話,信或者是不信的,他都不準備再放她離開。

他伸手,將她抱得格外的緊,恨不得將她纖瘦的身子,壓進他的骨血裏,沉聲問道:

“你走的這些年,想我了嗎?”

這話,這音,這調調,這夜,這寂靜無聲的環境,虞朝暮不說話,她的想法再簡單,也察覺出了他的暗示。

她想說想了的,很想很想。

隻是,他剛剛才吐了血,一副虛弱的走火入魔樣兒,現在精神突然亢奮了起來,一副要和她亂搞的架勢。

儘管虞朝暮知道重寒煜如此反複,是他體內的兩個命魂在作祟,但是她還是沒辦法適應這樣的突然反複。

她在麵具下的臉紅了,伸手,撥開重寒煜圈在她腰上的手,轉身往廚房外走。

還未走遠,重寒煜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料理台上。

她頓時慌了,在黑夜中驚叫,

“你不是受傷了?想乾什麽?”

能乾什麽呢?吃了一輩子的素,好不容易見了葷,又是十年的等待,重寒煜還能乾什麽?

他什麽都不想和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說,所有的迂回所有的手段,都不想再用。

他隻想為她奉獻jing血,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等會兒等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