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著重寒煜的麵,將重潤露的血書丟進垃圾桶裏,這種行為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大家散了會,楊陽回了辦公室,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大圓桌子邊,板著一張臉在打字的何以歌。
他湊了過去,單手撐在桌沿邊,一隻手撐在何以歌的椅背後麵,問道:
“在打什麽?”
“辭職報告。”
何以歌說的火大,也不遮著掩著,怒道:
“你要去接你的舊情人,我還跟在你屁股後麵跑做什麽?我現在就辭職,立即辭職!”
青年那雙狠戾的眼中,透著一抹認真,仔細看了看何以歌正在打著的辭職信,裏麵全都是罵他的話。
什麽鐵石心腸,什麽無情無欲,什麽簡直就不是個男人,還哭訴她愛了他那麽多年,他竟然因為老情人的一封血書,就輕易被打動了,何以歌不服,何以歌吃醋,何以歌要辭職!
一封洋洋灑灑的辭職信,被楊陽從頭到尾看了個遍,何以歌也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反正這封辭職信就是寫給他的,看就看唄。
等何以歌在信裏罵完了,正要打印出來,已經冷靜看完了全篇辭職信的楊陽,指著屏幕上的一個錯別字,
“這個字打錯了。”
坐在椅子上的何以歌,氣的拍了一下鍵盤,吼道:
“我故意打錯的字,你管我那麽多?”
結果,這一拍鍵盤,也不知道觸動了上麵的什麽機關,剛才她廢了半天勁打的辭職信,這會子全沒了。
不光辭職信沒了,電腦屏幕都死機了。
“哎?哎哎哎?”
何以歌傻眼了,uu看書 .ukahu拍著電腦屏幕,慘叫了一聲,然後轉身捶打著楊陽,吼道:
“你作死啊你,我打了好久的,你賠我。”
“賠你什麽?陪你一封辭職信?”
男人撩起眼皮,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看著何以歌似笑非笑道:
“死皮賴臉的跟在我屁股後麵好幾年,說辭職就辭職,誰慣的你?重新打,寫得聲情並茂些,寫到我滿意為止。”
“聲情並茂你麻痹!”
何以歌暴跳而起,就要來打楊陽。
他側身一讓,單手抓住了何以歌的腰,手中幾個翻轉,將她壓在了桌麵上,彎腰,低頭,他笑得惡狠狠道:
“你儘管罵,越罵越不讓你辭職,你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