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直接招呼錦衣衛的人,上前給侯文書解綁,準備帶走。
見有人大鬨刑部,刑部的官員衙役等,也操起了武器包圍了過來。
三法司的人員也不乾示弱,大聲嗬斥道:“湘王,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三法司辦案,你直接來放走罪犯,這是要公然與大明的製度為敵嗎?”
朱柏哼了一聲,道:“錦衣衛辦案,本來不需要給你們解釋什麽,你們也都知道錦衣衛擁有一切執法的便宜行事之權,一切部門都必須配合。
現在,你們三法司居然敢從錦衣衛直接將人帶走,這是要抗旨嗎?”
“還有這些衙役,一個個拿起武器對錦衣衛虎視眈眈,這是要阻礙錦衣衛執法嗎,你們知道會是什麽下場嗎?”
聽得朱柏這樣一說,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三法司官員馬上就慫了。
他們是知道錦衣衛的手段的。
錦衣衛如遇阻攔可以格殺勿論。
之前那些官員及家屬就全部被殺了。
他們之所以敢叫囂,這是因為有了李善長的力挺,可現在看到錦衣衛氣勢洶洶,他們還是被嚇住了。
幾個官員互相看了看,態度和氣了很多,說道:“湘王殿下,並非我們有意於你們錦衣衛為敵,實在是此人身負命案,我們也要調查不是嗎?
你們都把武器收起來了,別在這裏丟人顯眼了。”
刑部員外郎說了這個話,那些衙役都聽話地退下了。
朱柏見他們不再上前,也就製止了錦衣衛上前去砍殺了。
不過,他也不打算這樣正麵和三法司為敵。
朱柏說道:“三法司製度是陛下修訂實行的,也屬於為大明服務,我們錦衣衛呢,也是一樣是陛下頒發了聖旨成立的,按理說,我們都是屬於執法部分,相互之間應該是合作關係,而不是敵對關係。
本王作為皇子,自然不會知法犯法,於你們為難的。
你們不是說有命案嗎,那就和我們錦衣衛分享一下吧,命案我們錦衣衛也有權利查的。
現在你們不是在審這個候文書嗎,不是覺得他就是罪犯嗎?
那本王也在這裏聽你們怎麽審的吧!
本來錦衣衛也有監察百官的權力,我們在這裏監督你們審案,怕你們徇私舞弊也是可以的吧!”
“這.....”
三法司的幾個官員,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
見朱柏如此堅決,又見門口就是一排排虎視眈眈地錦衣衛,他們知道如果不聽朱柏的,那麽這侯文書他們留不住,這刑部可能還會死一些人才能甘休啊。
於是,在朱柏的淫威之下,他們隻得答應和他共享案情,讓朱柏隨堂聽審。
隨著一聲驚堂木敲響,刑部主審官唐文彬的聲音出現在大廳之中。
“罪犯侯文書,你是從蜀地經廣陵,漢口,荊州,淮安,再到金陵城的是不是?”
“是!”
“沿途諸多州郡,都有人口失蹤之事,而你卻安然無恙,這是為何?”
“下官走的官道,有公文在手,所以無妨!”
“還敢抵賴,這是沿途駐點驛站的官員接待登記,上麵就沒有侯文書的名字,你作何解釋!”
唐文彬將厚厚一疊文書扔給了侯文書,侯文書大驚失色。
一時說不出話來。
朱柏將一切都看在眼裏,他也有些意外。
“咦,這不應該是有人故意要和錦衣衛作對嗎,怎麽看樣子這侯文書還真的有情況啊?
人口失蹤,這是什麽情況?”
朱柏不動聲色,叫來了身邊的一個錦衣衛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然後繼續看唐文彬審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