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清澈的色澤,以及杯中微微漾起的酒紋,關瀚林便知這確實是好酒,不由有些意動。
隻是他與這小哥素未相識,貿然喝人家的東西,似乎不太好。
咽了一口口水道:“無功不受祿,算了吧。”
“無妨,難得遇到老先生這般懂酒之人,也算是知己,若是先生不嫌棄,便與我小飲一杯。”
殷青璿將白瓷的酒盅遞了過去。
關瀚林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忍住,一口就把酒給喝了。
一股辛辣穿喉而過,口中仍然留有餘香,不由哈哈一笑,大讚道:“果然是好酒。”
殷青璿又被關瀚林到了一杯。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遇到老先生這般酒中知己,定然要多喝上了兩杯。”
關瀚林沒有客氣,一揚脖子,又喝了一盅,看殷青璿頓時順眼了不少。
“你來找我,定然也不是為了喝酒那麼簡單,說吧,到底何事?”
殷青璿微微一笑,聲音壓低了幾分。
“老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我想問的是昔日殷家之事,還請老先生不吝解答。”
關瀚林臉色頓變,一雙略微渾濁的雙眼,瞬間澄清,內中殺氣隱隱,右手已閃電般的扣住了殷青璿的脈搏。
“你到底是什麼人?”
殷青璿早知會有此結果,殷家之事在朝中無人敢提,貿然問起,關瀚林必然會生疑。
如今也隻能賭一把了。
她穩坐在椅子上,麵色平淡如水,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師公,我是殷青璿。”
關瀚林手指一顫,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麵前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