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璿這才發現院中確實有不血跡,一路延伸到了王府的正門。
難道他們已經得手了?
可不是說三日嗎?
自己也才睡了一日......
難道,她昏迷了並非一日?
再看這些血跡,殷青璿心頭頓慌。
顫聲問道:“皇上......皇上他......怎麼樣了?”
一個冷沉的說道:“你既然想讓他死,又何必再此惺惺作態。”
一雙雪白的緞靴出現在了殷青璿的眼前,那上邊已沾染了不少血跡,紅白交相輝映,看得人觸目驚心。
“本王此來,本想為殷家周旋一二,如今已經不必了,本王這便下令,誅殺殷重一家。”
殷青璿抬起了頭,頓看到了夜湛那張俊逸無雙,卻又冷如寒潭的臉。
那雙眼中閃動的殺意,讓殷青璿心頭狂跳,忙喊道“彆,王爺,這其中另有隱情,我從未刺殺過皇上,之前來的殷青璿也不是我。”
“你說什麼?”
夜湛眼中光芒連閃,居高臨下的看著殷青璿。
“我說我從未對皇上動過殺心,更沒有對他動過手。”
看著地上流淌的血跡,殷青璿隻覺心口一陣窒息,接著便是一陣難以抑製的害怕。
流了這麼多血,夜景煜是不是要死了?
想到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的好,殷青璿的聲音霎時有些啞。
“皇上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危險?”
夜湛沒有說話,一雙幽冷的眼睛一直盯著殷青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