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她已從裡邊拿出了一顆新種下的草莓,如今就攥在手心裡。
喜悅之際,一曲終了。
白發男子的神色亦跟著平和了不少。
“記得如何?”
殷青璿有些尷尬,貌似也沒記住多少。
“不急,慢慢來。”
白發男子從竹椅上站起,對殷青璿道:“你可以試試。”
殷青璿隻得坐下,腦袋裡卻是空空如也,手在琴弦了按了半天,也沒奏出曲樂來。
白發男子不禁有些焦躁。
“莫要告訴老夫,你一個音符都沒記住。”
殷青璿臉色微紅,站起了身道:“晚輩魯鈍。”
“是夠魯鈍。”
白發男子不客氣的說完,就一臉不悅的出去了。
殷青璿也很委屈。
奏琴總得有譜,他連個譜子都不給,誰能聽會。
而她本身也不是天才,不過是繼承了原主的一些肌肉記憶罷了。
和琴大眼小眼的瞪了一會,殷青璿就放棄了。
反正還有好幾天呢,不著急。
之前聽白發男子說的誇張,什麼奏起來就不能停,殷青璿還害怕自己被累死,眼下已完全沒了心裡負擔。
瞧著白發男子盤膝在院中的老樹下坐著,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進來,趕緊趁機研究起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