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銀環幽默的說道。
瞧著太妃一臉開朗,殷青璿也放下了心,陪著肖銀環吃完了藥,便問起了東琉人的事。
肖銀環道:“這件事恐怕要從數百年前說起,據說當時中原有一個宗派專門負責懲戒武林中的敗類,每湊夠一百人,便將他們流放的海中的小島上,這些窮凶惡極之輩,就是東琉人的前身。”
肖銀環頓了頓,又說道:“這些人一直認為自己才是中原的正統,是以這些年一直都在打中原的主意。”
殷青璿忍不住接口道:“原來如此,果然是一群卑劣的惡人。”
“嗯,這些人本就有些身手,許是後來又有了其他的機遇,個個身負異術,很難對付。”
說到這些小日子,肖銀環麵露憂色。
雲彩在一邊說道:“如今青璿姑娘能不被鳳儀琴反噬,假以時日,定可發揮此琴的威力,這件事師姐就不用再操心了,養好身體,否則煜兒會擔心你的。”
肖銀環欣慰的笑了笑。
“你說的也有道理,以後這天下便是年輕人的了。”
話音剛路,夜景煜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孩兒給娘親請安。”
他提袍欲跪,卻被肖銀環給攔住了。
“你個傻孩子,這又不是皇宮,還跪來跪去的乾什麼,倒顯得咱們娘倆生疏了。”
夜景煜低頭一笑。
“孩兒知道了。”
肖銀環又問:“曌兒呢,醒了嗎?”
殷青璿道:“那小調皮蛋精神得很,早就醒了。”
肖銀環立即站了起來。
“我這就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