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5章(1 / 2)







賀淵無奈的說道:“公孫家乃是銀城四大家族之一,族人擅長煉藥與岐黃,且公孫園主又是我父親的結義兄弟,我與公孫雲鳳的親事在幼時就已定下,變心的人是我,已經理虧在先,如何還能揭破這種醜事。”

他頓了頓,繼續道:“在公孫雲鳳知道我與你相識之前,便企圖用藥逼我就犯,我本想與公孫長老說清此事,奈何父親傷重,尚需公孫家醫治,我隻能將此事暫且壓下,後來與你相識,再接著就傳來了你不幸身亡的消息,我激怒攻心,險些走火入魔,清醒之後,便看到了大著肚子的公孫雲鳳。

念及公孫長老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與醫治,我不願壞公孫家名節,便給了公孫雲鳳名分,這些年我與她一直分床而臥,從無半點親密,隻有夫妻相敬而已。”

想到賀淵床笫間的生澀,梅傾歌不禁信了幾分。

“至於我師弟與齊雲芷,則是一個巧合,我以為你去後的第三年,曾偷出銀城前往紫府,站了三個日夜之後,我不願大動乾戈,隻得返回,未免銀城弟子因父親的死遷怒紫府,我自然不敢透露自己的行蹤,便讓師弟在書房中冒充我。

不想返回銀城便見一人從書房中飛出,事發突然,我沒能追擊到此人,事後也一直在調查,但是那人卻杳無音訊,直到一年之後,我再次出城祭拜,回來才發現師弟不對,我追到公孫雲鳳的院中,誤以為那女子是她,就再次將此事壓了下來,之後便沒再去管。”

賀淵譏諷一笑道:“我一直覺得愧對公孫家,是以對公孫雲鳳故意放縱,企圖減輕心中的罪惡感,也正是從那時起,我對她也生出了幾分懷疑,隻可惜她做事滴水不漏,我根本無從抓到她的錯處,若不是聽了青璿的分析,我也想不到往日溫和端恭的她,做事會如此狠辣。”

“那你不知道她和那個馬夫?”

梅傾歌突然覺得賀淵挺可憐的,自己在風刃崖受了十幾年的苦,而他這十幾年又何曾好受過?

賀淵搖了搖頭:“若非那日你我故意離開,我哪裡會知道她與馬夫還有齷齪,適才在比武台上所言,也不過是詐她罷了,公孫雲鳳城府頗深,孩子卻是她的軟肋,若非她害怕我傷害藏鋒,根本不會認下這筆血債。”

梅傾歌感慨地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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