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倆丟出去,一個拉仇恨一個玩背刺,好像配合得還挺不錯。
隻是越來越臟,讓槐詩偶爾都覺得這帶惡人組合真是不能要了。
不隻是槐詩,在監控裡眼看著自己人被這麼臟的套路帶走,那群走私販子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特麼又是下毒又是背刺,究竟誰才是反派啊!
眼看著最能打的兩個人被這麼砍瓜切菜的帶走,其他幾個人的神情頓時也難看了起來。
社保局又衝上來了!
在窗戶邊窺探的人回頭,神情驚恐:二哥,我們怎麼辦!
抄家夥,先把那個天文會的小崽種拿下來,我就不信社保局敢動手!
二哥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暗櫃,抽出了裡麵的鐵箱,分發武器,神情冰冷。
事到如今咱們隻能魚死網破,彆想著投降之後能夠寬大處理,我可沒見過有人能在天文會跟前撒謊成功過,咱們身上的事兒夠死個幾十次的了……就算不成功也有個痛快,要是被活捉了的話,到時候可就求死不能了……
陰森森的語氣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旋即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神情中浮現殺機。
一次成功的戰前動員讓所有人的意誌都堅定了起來。
甚至還有人忍不住鼓掌讚歎。
在門外的地方。
瞬間,室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驟然升起的惡寒,甚至來不及反應,門就炸了——字麵意義上的,在爆發的火光裡,四分五裂,形成了無數金屬破片呼嘯而來,將整個室內化作一片狼藉。
然後,鋼鐵在大地上摩擦的沉重聲音響起,火花飛迸。
略顯消瘦的少年拖著和自己畫風完全不搭的鐵錘,就這樣一步步地走進門後,向著那些驚愕的對手們露出笑容。
……看起來你們戰前動員已經做完了,我沒來晚吧
苦痛凝結而成的鐵錘再次緩緩抬起,尾部六個噴口之上再度燃起了熾熱的火光。
照亮了槐詩嘴角勾起的微笑。
可以的話,希望你們不要反抗……否則我也不太有把握——給你們留全屍!
轟!
破空的巨響再次迸發,隨著槐詩踏步回旋,噴發火焰的鐵錘在空中咆哮,隨之劃出了一個凶厲的弧度。
眨眼間,便將一個撲上來的升華者砸到了牆上。
十分平均。
厚度落差不超過三厘米。
就是液體流下來的時候有點難看,讓所有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不要怕!關鍵時候,有人站出來,怒喝:你們忘記剛剛二哥說的話了嗎!
二哥
槐詩不解,看向他們的身後:你是說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跑了的那個嗎
尷尬地死寂突如其來。
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自己身後的二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隻有一個來不及合攏的暗門證明了他曾經存在。
所以我才討厭你們這種走私販子……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專業。
槐詩歎息,再度抬起大錘:看你們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想問你們丁南柯在哪兒你們恐怕也不知道。
我儘量,給你們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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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特事處好歹還是有點用場的。
等槐詩把這幾個礙事兒的家夥砸斷四肢完事兒了之後,無線電裡的鎮壓部隊就告訴他二哥已經招供了。
主動投誠。
跪得乾脆利索。
跟剛剛同兄弟們講的完全不一樣,鎮壓部隊的人剛剛衝進來,他就撲上去,在猛男哥哥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就把什麼都交代完了。
姑且不論他怎麼富有技巧性的想要把自己撇清,但起碼還算是交代出了一點東西。
比方說賬本和下線,以及緊要貨物儲存的地方——如今老傅正在一路清點那些走私貨物然後一路罵娘。
毫無疑問,特大案。
隻不過,竹筒倒豆子一樣交代了一大堆有的沒得,但二哥卻完全說不出丁南柯的位置來。
根據他所說,丁南柯從上一周開始就行蹤詭異,前天晚上的時候來了兩個客人,丁南柯親自負責接待,根本沒有讓其他人插手。
那兩個客人第二天早上就走了。
回來之後,丁南柯就再也沒有露過麵。
好像也跟著消失了一樣。
誰都不知道丁南柯是不是知道太多導致被自己的客人滅口了,在槐詩衝進來準備執法之前,大家還在商量著是不是要分行李回高老莊。
絕了。
槐詩目瞪口呆:真就全員二五仔唄,有這麼一幫好兄弟,丁南柯就算死了恐怕也要開心得笑出聲來吧
不,我實際上一點都不太想笑。
門外,有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