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放棄了形象,徹底放棄了在黎月麵前的堅持。
她歇斯底裡地喊著江冷的名字,哭得整個酒店的人都能聽到她沙啞的聲音。
黎月一整夜都沒睡好。
她一直在照顧她。
直到淩晨三點多,她才終於不鬨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跟著她忙碌了一晚上的黎月也終於能夠歇息一會兒,洗了個澡上床休息。
可是......
黎月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之後不到兩個小時,躺在床上睡著了的淩果,卻又睜開了眼睛。
酒勁兒還沒消,半夢半醒之間,她似乎看到了江冷站在雪地裡朝著她招手。
於是,女人躡手躡腳地拎著外套出了門。
清晨五點多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塞城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讓淩果的酒意稍稍地清醒了一些。
她裹著外套,漫無目的地在下著雪的街道上走。
雪花沾染上了她的頭發,她的睫毛,讓她整個人變成了一個雪人。
但她卻渾然不覺,整個人像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吱——!”
在她過馬路的時候,猛地,耳邊傳來一聲尖銳的刹車聲。
她停在原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車子的車門打開,一身黑衣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
淩果木然地抬頭看向那個男人。
視線在接觸到男人的臉的時候,她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地,動彈不得。
江冷!
是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