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笙含淚,心尖苦澀泛濫成災:“這隻是婚禮的事嗎?”
她此刻很想問問眼前的男人,他真的還愛她嗎?
“笙笙,你到底在任性什麼?”他蹙眉像是不解,一再強調,“若雨就要死了,你到底在跟她爭什麼?”
“她這些年過得很不好,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就當可憐她,滿足她臨死的願望,這很難嗎?”
可憐?
夏時笙淒然慘笑,直麵傅南洲的眼:“所以,你愛上她了?”
傅南洲卻答非所問:“笙笙,彆這樣。
”
他站起身,用一種疲憊極了的語調說:“我希望你能大度一點。
”
她該怎樣大度?
笑著看她的未婚夫拋下她,將原本給她的婚禮許諾給另一個女人?
病房裡再一次陷入寂靜。
直到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傅南洲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提醒,遲疑了一瞬,摁滅屏幕:“若雨今天要化療,沒人照顧,我先過去了。
”
話落,不等夏時笙說什麼,他就著急離開。
“哐”,房門合上,震的夏時笙滿心悶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