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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梟沒開口,隻是用那雙惑人的眼看著簡歡。
看她自從第一滴落下就跟開了水閥似的眼,看她被淚浸濕的鬢發,看她因為受不住顫抖的脖頸。
良久。
久到簡歡覺得婁梟已經對她沒半分心軟時,抵在喉間的金屬移開了。
因為壓的力道太狠,她的下巴多了個塊印子,看著好不可憐。
簡歡沒敢放鬆,隻是小心的看著他。
就在她惴惴不安之際,婁梟很突兀的笑了。
大手揉了把她的臉,“我還什麼都沒乾,你怎麼就哭這麼慘。”
帶著曖昧調笑的男人跟方才的狠戾殺意判若兩人。
這樣的喜怒無常,叫簡歡被抱到他腿上的時候,人還是僵硬的。
心裡有種極度的不安全感,因為他並沒有說信她或是不信她。
恐懼不安,糾結愧疚等諸多情緒,激的她眼眶發潮。
掛著薄繭的指腹剮蹭掉了她的淚,“怎麼流不完了?給你堵堵?”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健康,往簡歡本就複雜的不能再複雜的情緒裡又塞了幾分臊。
正要掙紮著下去,就被按住。
“哪去?不是說想我麼,騙我的?”
簡歡的退路被封住,隻得坐在愈發有存在感的男人腿上。
紅著耳搖頭,“沒有。”
腰後的手貼在微涼的皮膚上,挑開邊緣。
低欲的嗓音貼著耳側,“那我檢查檢查,你有多想。”
“哎-”
阻止的嗓音很快變了調。
小手拉不住男人突出的腕骨,人也漸漸軟了下來。
等到她紅著臉失神時,含著欲色的笑才貼著她耳側響起。
悶悶的,震動耳骨。
“看樣子是挺想的。”
“緊勾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