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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歡心頭發緊,臉上卻不敢泄露半分。
軟著嗓子道,“我怎麼會想見彆人嘛,我巴不得天天陪著二爺呢。”
“哎呀-痛-”
簡歡被腦後忽然收緊的力道扯痛,小臉皺成了一團。
婁梟的語調是跟手上不同的溫情,“呦,這麼喜歡我?”
簡歡被他弄得無處躲避,隻能被迫對上他那雙帶著幾分嘲意的眼。
騎虎難下,索性湊近些去抱他,纖細的手臂纏上精壯有力的腰身。
“我喜不喜歡二爺,難道二爺還不知道嘛?”
婁梟玩味。
明明是柔軟至極的小女人,背地裡卻生了一身的軟刺。
初起抓在手裡還不覺,非得等紮進肉裡,才發現她遠不似看上去這麼柔軟乖巧。
安靜太久。
久到簡歡心裡開始嘀咕時,搭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按。
“哎-”
她被那力道壓貼到他身上,直到兩人之間再沒有一絲縫隙時。
男人才緩緩俯身貼在她耳邊,低醇的嗓音帶著意味不明的笑,“知道啊。”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簡歡耳朵一縮,有些心虛,搞不清他什麼意思,隻能乾巴巴的附和。
“二爺知道就好。”
鬨了這一遭,婁梟走後,簡歡想見盛東影一麵的心思也被嚇了回去。
且不說她不知道怎麼聯係盛東影,單說方才婁梟的那一句‘想見彆的什麼人’就足以叫她心驚膽戰。
隻是…
簡歡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眸色悵然。
她還沒好好謝過東影,甚至,沒跟他好好說一句再見。
出於種種原因,她當年籌備逃離時,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盛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