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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二爺隻是叫我給他倒酒…”
聞言,轉椅上的人轉過身來。
婁海晟打量了她幾秒,收回視線。
他對此並不意外,也沒指望一個女傭能如何。
揮揮手,叫她下去了。
這些年明裡暗裡想要接近婁梟的女人不少,能近身的,除了宮靈也就隻有簡歡一個。
眼看老爺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時間也越來越緊迫。
要不他也犯不著在簡歡那種無名小卒身上廢手腳。
想打擊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沒什麼比讓她看到她喜歡的男人跟彆的女人廝混更寒心的了。
隻有她意識到婁梟的興致並不長久,她才會著急,才會想把婁梟攥在手裡。
人隻有急了,才能豁得出去。
女傭走後,輪椅滑過地麵,婁城進來看到婁海晟陰沉著一張臉,沒出聲打擾。
半分鐘,婁海晟注意到他,目光在落到他身下的輪椅時,眉間又沉了幾分。
移開視線,“你腿不方便,怎麼出來了。”
“我來叫您吃早餐。”
“知道了。”
餐桌上,雲靜幾乎沒怎麼吃,一直幫忙布菜。
婁海晟放下碗筷,“上回請來的專家怎麼說。”
雲靜看了眼不說話的婁城,把手裡盛好的湯放在他手邊。
委婉道,“專家說,希望很渺茫,可能,沒什麼治療的必要…”
“砰”
筷子拍到桌上。
“什麼叫沒什麼治療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