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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向婁時儀,“三小姐,您看,二爺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同是婁家人,對比喜怒無常的婁梟,顯然八麵玲瓏的婁時儀更加可愛。
婁時儀隨口打了個太極,“二哥的心思誰能猜的透啊。”
副總擠過來,“那,二爺剛剛說的摻水,是在說,我們的彙報?”
婁時儀合上麵前的文件夾,笑的親和,“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是不是也無所謂呀,副總你的文件又沒摻水,擔心這些做什麼呢?”
副總被反將一軍,乾笑兩聲,“是,三小姐說的是。”
其他想再打聽打聽的也不敢再開口,畢竟婁時儀都那樣說了,誰再問,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數據摻水。
就這樣,他們隻能眼看著婁時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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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歡打完電話,本以為婁梟怎麼也要中午或是晚上回來,悶頭在網上搜有關當年的新聞。
沒看多久,門忽然響了。
婁梟剛一進門就跟一臉呆滯的簡歡打了個照麵。
直到他走到跟前她才回神,頭上被按了把。
“走什麼神,跟偷人了似的。”
簡歡被那力道按得腦瓜下垂,等他在旁邊坐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回來了?”
婁梟隨手插了個果盤裡的草莓,轉頭似笑非笑,“不是你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簡歡目瞪口呆,所以他就這麼回來了?
婁梟瞥見茶幾上的兩個水杯,“怎麼著,還真偷人了?”
“沒有,是容若姐。”
提到簡容若,簡歡咬了下唇。
“容若姐說,你把阿鯤趕走了。”
婁梟張口咬掉了叉子上的草莓,金屬叉子上還掛著紅色的汁水。
叉子被丟回去,“咣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