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簡歡隻顧著清理自己,完全沒注意到休息室裡有雙眼睛正盯著這一切。
婁梟歪在躺椅上,隔著鏤空的屏風把自己的準弟妹看了個光。
也是他躺的位置巧妙,剛好在簡歡視覺盲區,再加上她急著清理了出去招待賓客,全然沒發現寬大的躺椅上還有個人。
她沒有整個脫掉禮服,衣料鬆垮的堆在腰間,顯得那一把細腰愈發勾人。
因為是露肩的禮服,所以她裡麵沒有穿內衣,隻貼了胸貼。
紙巾沿著中間擦過,帶走了暗紅的酒液。
正擦著,外麵有人敲門。
“簡歡!客人都要走了,你還在磨蹭什麼!”
她聽到婁景楊的催促,翻了個白眼,聲音卻溫婉,“好景楊,我馬上過去
婁梟在宴會上已經見過簡歡敬酒了,隻是那會兒的她活脫一個半死的木頭美人,像是婁景楊的所有物一樣,安靜順從。
這會卻驟然有了魂兒,眉梢眼角活靈活現,有趣之餘又耐人尋味。
所以當晚去找婁景楊時,對於她的“投懷送抱”,他沒有拒絕。
惡劣的想看她遮掩不住的另一麵。
……
車裡。
聽到自己無形之中被婁梟輕薄,簡歡半天沒說出話來。
什麼樣的人會明知道對方是自己弟妹,還看戲似的把人家看光了?
離譜的事情放在婁梟身上又有幾分合理。
就在簡歡錯愕時,耳側的發絲被長指勾起,男人的眼中滿是戲謔,“我都說了是見色起意,怎麼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