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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歡到家的時候隻看到了梁慧琴,“哥哥呢?”
梁慧琴笑著起身,“你哥哥他說直接去餐廳,他現在忙的很。”
司爾文自從公開授課,慕名而來的家長無數。
原來隻能買門票才能在音樂會上看到的演奏家麵向普通人開班授課,多少家長擠破頭也要把孩子塞進去。
其中不乏一些藝術院校想要拔高的大學生跟藝考生。
這就導致司爾文一周七天,七天都在上課。
這還不包括排隊等著見縫插針的。
也是造化弄人,如果不是哥哥手臂受傷,他會在世界各地演出,根本不會有時間授課。現在成了老師,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到了餐廳,菜都上了司爾文才進來。
他買了束花給簡歡,“恭喜歡歡。”
簡歡聞了聞,哼了聲,“遲到這麼久就一束花?”
司爾文笑,“剩下的等我發工資給你補上。”
簡歡勉強同意。
梁慧琴替女兒謀福利,“打欠條打欠條,你哥哥現在工資可高的很,彆饒了他。”
校長給司爾文定的價格是單人八百一節課,在海城這個高消費的城市,對比那些動輒一千兩千的“大師授課”來說,已經算是良心價格了。
家長對於孩子的教育一向是最舍得花錢的,更彆說還是這種不靠忽悠真材實料的真大神。
就是架不住學生太多,很多相熟的家長最後都組成了一對二的課程,饒是這樣還是供不應求。
簡歡掰著手指,司爾文現在一天最少也要八節課,這一個月下來……
她目瞪口呆,“哥,你們還缺舞蹈老師嗎?要不我改行算了!”
司爾文被逗笑,“讓你來,你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