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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韓縱“呃”了一聲,“真的假的,那個,消息可靠嗎?”
事關婁梟的安危,司樂很著急,“韓縱,她出現的這麼巧合,你難道沒有懷疑過她嗎!”
韓縱歎了口氣,“司小姐,實話告訴您吧,其實我早就查到夏暖暖不對勁了,可是梟哥根本就不在乎。因為這個夏暖暖,集團已經出過不知道多少回事了,可梟哥就是不動她,我們也沒轍啊。”
司樂一愣,“你的意思是,他知道?”
“是啊。”
說起這個韓縱愁的夠嗆,“司小姐,你可能不理解,你走之後梟哥他……”
說到一半,一道低沉聲音響起,“韓縱,進來。”
是婁梟的聲音。
韓縱應了一聲,壓低聲音對著話筒道,“那什麼,今晚梟哥在銀海這跟個金屬礦主談生意,集團新推出的產品需要長期購入這種金屬礦,是個重要合作,千萬不能被破壞。您要是方便就過來一趟,可彆讓那個夏暖暖又給破壞了!”
“我……”
不等司樂回答,韓縱就匆匆道,“梟哥又叫我了,晚點我發地址給您!”
……
掛斷電話,司樂看著酒店房間裡的行李箱,又看了看發過來的地址。
如果她足夠乾脆的話,這個時候該拎著行李箱回到海城,跟她的家人見麵,等著周末的演出。
可是……
隻要她一想到婁梟會這樣自欺欺人是因為她,她的腿就像是生了根似的無法離開。
罷了,最後一次,她把該說的都說了。
如果婁梟聽了之後仍然執意要留夏暖暖,那就是他對夏暖暖動了心,她也管不了。
這次之後兩人就橋歸橋路歸路,也算是她做了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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