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到玻璃前,哽咽低語,“歡歡,是媽媽對你關心太少了,是媽媽對不起你……”
哭聲叫婁梟愈發煩躁,他沉聲道,“她受不了這個罪,把她帶出來
說著他就要進去撈人,梁慧琴見狀哭著攔住了他。
“女婿,我知道你是心疼歡歡,但是她才二十幾歲,她不能一輩子這樣渾渾噩噩的啊,就讓她治病吧
羅醫生也勸說道,“的確,而且病情如果繼續惡化,幻覺之後她就會開始有自殘甚至是自殺的行為,就算您能接受她神誌不清,也無法接受這種情況的發生吧
病房裡護士已經開始給女人打針了,婁梟握著欄杆的手背青筋一路蔓延至手臂。
如果他帶她回去,那麼他就要把她鎖起來,讓她動不了……
罷了,她那樣的嬌氣包,日日鎖在家裡,怕是會枯萎。
“好,先治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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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明媚,可再暖的陽光落在病房裡也隻剩下冷肅一片。
司樂在恐慌掙紮中度過了一周,直到她住院的第十天,她定定看著正在給她催眠治療的醫生,“羅醫生?”
羅醫生驚訝了一瞬,隨後點頭,“是我,太太,您清醒了?”
清醒?
司樂其實算不上真的失憶,她隻是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層霧,她恍惚中能看到她經曆的一切,但那又不像是她的經曆。
記憶回爐,她看著診室,啞聲道,“我兒子,他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