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像通常遇到其他的親戚那樣,上來就先和你拍一拍親戚,廢話一大堆,重頭戲的時候卻唯唯諾諾,拿不出讓人滿意的籌碼和條件。
徐陽不同,上來就把利益拋出來,然後才扯家常。
當然如果不同意,收了他的利益恐怕會以其他的方式吐出來。
不過胡明陽也隻是在心裏想想罷了。
“對劉霄你老有多少了解?”
徐陽不禁有些好奇的問。
他很想知道劉霄在別人的口中是什麽樣的人?
“他?在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但在咱們老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比我出名得多,年輕的時候回過一次老家,風光的很。
把他老家的4個兄弟全都接去了北方乾大事。
40多歲都快50歲的時候,才帶著小的一個弟弟回來。
不過這次很低調,然後在老家娶妻生子直到現在。
有人說他在北方闖了大禍,把三個親弟弟都折在了裏麵。
也有人說他們五兄弟反目成仇,其他三個反水了和他站在對立麵,逼不得已灰溜溜的帶著劉老幺躲回了老家。
具體什麽個情況隻有他自己清楚,咱們這些外人也就聽個熱鬨。”
胡明陽微微搖了搖頭,現在找到了解決的方案,氣氛不再那麽緊張,氣氛也變得歡快起來。
“不過有一點倒是挺有趣的,早些年偷牛偷馬的毛賊很多,我管轄下的這些鄉鎮,幾乎天天都會接到報案。
唯獨你們七裏村安寧的很,當然以前也是很亂的,自從那家夥回鄉後,幾乎就沒聽說集體的牛馬丟過。
丟過一次都被他和村民給找回來了,還讓那家人賠了不少錢。”
“偷牛的是我堂哥,親大伯家的兒子。”
徐陽無語道。
沒想到當年的事竟如此有趣。
那時候他才三四歲,隻記得當時大伯家裏聚集了很多人,堂哥徐銀垂頭喪臉的跪在地上。
徐陽在心裏過了過,看來身邊的人對劉霄了解都很片麵。
恐怕還不如黃胖子,劉老幺等人知道的多。
好奇是人的本能。
不過有的東西別人不願意說,也不能過多的去打聽,這很不禮貌。
當然劉正義和他說的不少了。
隻不過說得很含蓄。
畢竟這樣的身份在早期的時候是要被拉去鬥的。
也好在現在時代變化,官方不再計較了,像他們這樣的人才得以生存。
“可以的,你們家人才輩出。
你堂哥偷集體的耕牛,你弟出來就任縣級乾部。
你呢做點大有前途的小本生意。”
胡明陽打趣道。
“那是。”
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十七個人趕到縣城裏。
原本留在雷宇師兄家裏的黃胖子也及時趕到。
看到一起來的雷宇,胡明陽有些不滿的道。
“你跟著來乾嘛?又幫不上忙。”
“我有些放心不下,特意來看一下。”
雷宇沉聲道。
“行吧,待會兒機靈點!”
既然來都來了,胡明陽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雖然他害怕發生什麽差池,但雷宇想要爬得更高,必須要經曆一些事情,不然難成大器。
在背後默默的支持,和親力親為的性質也不一樣。
還是那句話,錦上添花永遠也比不過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