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多個人壓根就關押不下,全部被拷在了外麵的鐵欄杆上,很是壯觀。
徐陽笑吟吟的道。
“同誌們都累了,為了我的事操心,一起去下館子吧!”
“好!”
胡明陽開口。
隨後一群人離開了縣政府,去許軍的酒樓吃飯。
一頓飯下來,僅僅是吃的飯菜就足足花了一千多塊。
許軍原本不要錢,徐陽強行塞了過去。
“一碼歸一碼,我總不能讓你做虧本的生意。”
“……”
許軍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徹底的讓徐陽失望了。
又是酒又是煙,全部加起來起碼花出去三四千。
現在的三四千,能在鄉下建一棟很豪華的大房子,幾十年後,哪怕是在鄉下,沒有三四十萬搞不定。
現在的三四千,別看數目不多,可實用性卻很大。
一群人吃的滿麵紅光,把銬在縣政府的那群土雞瓦狗完全給忘了。
大概晚上8點多,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給了胡明陽。
“胡兄,好久不見。”
電話裏頭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
“你是誰呀?我怎麽沒什麽印象?”
胡明陽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忘了嗎,去年咱們還一起去市裏開過會。
我,黃永勝!”
電話那頭的人依舊不怒,笑說道。
“原來是黃縣長呀,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怎麽會想著給我打電話呢?”
胡明陽笑嗬嗬的道,筷子依舊沒有停下,夾起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裏。
“犬子不懂事,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他一馬。”
黃永勝開口道。
“不是我放不放他的問題,帶著足足54個人來圍攻縣政府,個個手裏都持著凶器。
要不是我提前把咱們縣裏的治安部隊申請過來,我加上所有的工作人員,恐怕今天無一人幸免。
你應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到底有多麽的惡劣。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們黃良縣的治安管理會如此鬆懈怠慢。
那外地人要是到你們縣城裏去,是不是稍有不慎就會神秘消失,最後連屍體都找大不到?”
麵對胡明陽的發難,黃永勝隻能賠笑,心裏已經把蠢貨兒子罵了數十遍。
他這些年來一直強調做事低調點低調點,不要把簍子捅得太大。
現在倒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到其他縣城裏去惹事。
“胡兄,是我管教無方,這件事情那你看該怎麽辦?”
黃永勝苦笑道。
“最好你自己來一趟魯冰縣,具體該怎麽解決,等你了解整件事情的原委後再做定奪吧!
不然我隻能往市裏通報了。”
胡明陽一句話不離往上報的事情。
“別別別,有話好好商量,沒必要把大家都鬨得不愉快。
是我管教無方,我現在立馬就備車趕過來。”
黃永勝急忙低聲下氣的道。
他在現在的位置上乾了幾十年,自然知道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
魯冰縣,是南陽市管轄下最龐大的縣城,人口數高達三十萬。
縣長胡明陽妻子婆家是市裏的人,而且都是有實權的。
捅到市裏去,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
雖然他也有靠山,但關係遠沒有好到像胡明陽那樣。
胡明陽隻要不是太過,他背後的人都會想儘辦法把他保下來。
畢竟他是林家的女婿。
而自己隻是別人扶持的一個縣長,一旦保不住立馬就會放棄,別人也可以選擇扶持另一個人做黃良縣的縣長。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