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我的人,大家都享受平等的待遇。”
徐陽微微笑了笑。
“以後沒事的時候,你也可以和他們一起去打漁,或者去城裏賣魚。”
“我可以嗎?”
冷墨愣了愣。
他多麽渴望這樣普普通通的生活。
但現實不允許。
就算他累死累活,就算一天24個小時都在工作,也撐不起一個家。
在內陸城市,工資相對於要高一點。
在邊境上的話更加廉價,每天累死累活可能不到一塊錢。
而且最不缺的就是廉價的勞動力,甚至更低。
就算連家裏每天兩頓飯都支撐不了。
所以他沒辦法,隻能選擇一條不一樣的路。
雖然能賺到撐起一個家的錢,但一年到頭來都見不了家人幾麵。
就連最黏人的妹妹也都疏遠自己。
現在,因為他們的失誤,把自己拉出去頂雷不說,還殺害了自己的家人。
“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徐陽淡淡的道。
“可我一旦被放到明麵上,就失去了一定的作用,很多事情我去做了,別人都會查到你身上來。”
冷墨擔憂的道。
有句話是這麽說的,見血的事,就交給黑暗裏的人。
“那你願意活在陰暗裏嗎?”
徐陽笑問。
“曾經不願意,現在願意。”
冷墨道。
“我現在什麽樣的狀態你是明白的,又或者什麽支撐著我活下去。
你指哪我打哪,隻要不要忘記你對我承諾過的事情。”
“好!”
聽到少年表忠心,徐陽十分的滿意。
他確實需要一個人能夠替自己解決一些不方便親手去做的麻煩事。
關鍵這人做事得靠譜。
冷墨的辦事效率很頂,他和雷宇都還沒開始動筷子,就接到手底下打來的電話,南陽市道上的一號人物譚六爺死在了自己的會所中。
“走吧,咱們回家!”
“嗯!”
冷墨點了點頭。
直到淩晨1點多,兩人才趕到家裏。
為了不吵醒家人,徐陽決定吵醒大壯,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的打了過去。
很快睡眼惺忪的大壯就出來開門。
“你乾啥去了?這都幾點鍾了才回來?”
“去城裏處理點事情,今天晚上就和你擠一晚上。”
徐陽道。
“沒問題,你咋又把這小子給帶回來了?”
大壯不解的問。
“都和你說了,是你老子戰友的兒子,哪來的屁話,有啥想知道的,自己去問你爹。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徐陽沒好氣的道。
“拉倒吧,不說就不說。
問他那不是純粹的找罵嗎?”
大壯撇了撇嘴,有些幽怨的看著徐陽。
“你這是什麽表情?就搞得我把你怎麽樣了一樣。”
徐陽受不了大壯的表情,怒道。
“你變了,徹底的變了。
平時都不怎麽和我聊天了,咱以前可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
現在身份不平等了,你已經是家產萬貫的大老板,手底下無數人。
而我隻是一個窮小子,處處都要依仗著你。
要不是你,我依舊和爹娘下地乾農活。”
大壯神情落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