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想方設法的去挖他的底細,然後當成禁臠圈養起來。
以至於給他招來很多不必要的仇恨。
被那些富太太的老公當做對手。
以至於他的生活作風太乾淨,被一群人誤以為喜歡男的。
不過他也懶得去解釋,時間久了就被人默認。
當然也有人知道他正常得不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你的能力,就算奇醜無比也會有諸多女人願意圍著你轉。”
劉正義笑吟吟的道。
“行了行了,這個話題打住。”
徐陽捂臉道。
“咱還是談一談你那個侄女吧!”
“沒什麽好談的,就他爺爺和父親對我有恩,然後都走的比較早。
她當時隻有兩三歲,家裏麵都是一幫女人,幾個遠房親戚的叔叔一直虎視眈眈,他爹臨死前,讓我替他守住張家。
就算占為己有也不要給他那些草包遠房親戚。
我一手把她拉扯大,十八歲那年分道揚鑣,她自己經營張家,我也自己帶著一幫人去闖。
在後來全麵解放,所有武裝部隊不得不解散,不解散的都被當做土匪給剿了。
然後就沒什麽然後了,我回家種地。
她退進求遠,去到了台灣那邊盤踞起來,現在也算不錯,是一股龐大的勢力。”
現在劉正義覺得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所以不再隱瞞,該說的也都全部告訴徐陽。
“劉叔義薄雲天啊!”
徐陽由衷的讚歎。
換做好多人恐怕早就取而代之,哪裏還有張紫薰的事?
“做事問心無愧罷了,我當初從地主家手中逃出去,要不是跟隨征兵的部隊去了北方,被抓回去肯定斷手斷腳。
這輩子算是廢了。”
劉正義歎了一口氣,回憶起當年。
“我當時年紀小,她爺爺挺照顧我的,她爸雖然嘴上不待見我,但後來也把我當做兄弟一樣對待。
在我小時候,平民百姓相沒有任何人權,前方本就炮火連天,後方什麽阿貓阿狗都霸道橫行。
沒有勢力的就算被人打死了,還不如打死一隻雞。
如果誰家雞被打死了,還有主人去追究責任。
可要沒權沒勢的人被打死了,家裏人連躲都來不及,生怕血濺到自己身上。
要不就把多餘的孩子賣給地主家當苦力。
長得好看的,被看上日子稍微好過一點,但依舊不是人過的生活。
比如像你這樣的,有的老爺富太太都比較喜歡。”
“滾,你擺故事就擺故事,別扯上我。”
徐陽沒好氣的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的老爺就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子。”
劉正義一本正經的道。
“天亮了,你老歇著吧,我回去睡覺了。”
徐陽哼哼道。
“治不了你小子。”
盯著徐陽的背景,劉正義難得的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壞笑。
……
然而徐陽剛躺下,一個電話就不合時宜的打了進來。
是聶青山的。
“聶叔叔,大早上的,我剛熬了一宿,準備睡覺呢!”
徐陽哈欠連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