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母他們那一代有三個兒子,為南字輩,大兒子宋南晟,二兒子宋南峙,三兒子宋南書,分彆是大房二房三房。
大房有一兒一女;二房有一兒二女;三房有二兒一女。
宋舒沉思了好一會,坐正,才慢悠悠的開口:“讓她們進來吧!”
“是,姑娘。”鈴枝回應。
不一會鈴枝領著人進來。
“聽說前陣子,姐姐生病了,都昏迷了快兩天,今天聽說姐姐醒了,連忙過來看看姐姐,看來確實病得不輕啊,竟然不能起來走兩步了。”宋音剛剛到門口看見宋舒坐在坐著,有些不滿讓她在門外等,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宋音有兩個哥哥和爹娘的寵愛,脾氣被慣得有些嬌縱,但也保留著那一份天真無邪,今年也才十四,比宋舒晚五個月出生。
宋舒抬眼看去,看到三房的宋音身著了粉色襦裙,頭上戴滿珠翠,麵容精致。
身後跟著的是二房的雙胞胎姐妹宋詩和宋歌,都穿著藍色襦裙,頭上梳著一樣的發髻,連珠花都一樣,隻是宋詩的臉尖一些,宋歌的圓潤一些,都是剛剛十三歲。
三人來到宋舒麵前規矩的行了禮,宋舒直接讓她們坐下。
大月這個朝代最重的就是禮儀孝道,所以就算宋音有多不情願也要向宋舒行禮。
宋舒笑著:“各位妹妹們,我前段時日時日確實生了些小病,不礙事,勞煩你們費心了。”
“不勞煩,隻是你這般病弱以後可怎麼辦才好?”宋音嘟著小嘴抱怨,“這幾天我都沒能好好出門逛逛買胭脂和珠釵。”
“對啊,月姐姐,你不知道,我們快擔心死你了。”宋歌開口。
“我們都很掛念姐姐。”宋詩附和。
“多謝各位妹妹掛念,我無礙,多休息幾日就好了。”宋歌回應。
“希望是,你的臉色看著跟個白麵無常一般,彆耽擱了幾天後的賞花宴就行,彆到時候出不了院才好。”宋音也有意於沈訟的,所以說話一點也不遮掩。
宋舒經過上一世知道,她隻是嘴巴毒點,沒有什麼心思,雖然她也有意於沈訟,但是也隻有半點心機,國公府被誣陷抄家流放的時候,她在充當官妓的時候也是女兒家中第一個自儘的,還在看到沈訟和蕭青苟合的時候,狠狠罵了沈訟狼心狗肺。
宋舒現在想想,又看看她現在的樣子,笑了笑:“阿音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去。”
宋音看到宋舒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懟她,感覺怪怪的,有些不適應,對著宋舒傲嬌的哼唧了一下。
又閒聊了一會,大家就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轉瞬來到了賞花宴這日。
宋舒很早就被鈴枝鈴蘭拉起來裝扮,穿了一身碧綠色的繡花襦裙,加上一條深色的披帛,頭上用兩根白玉簪花挽著發髻,淡雅脫俗,水出芙蓉。
鈴蘭看著鏡子裡的姑娘,發自內心的讚歎:“姑娘真是越發好看,越發動人了,到時候不知道比下去多少人呢。”
宋舒也笑著回應:“貧嘴,哪有那麼誇張。”
“哪有誇張了,姑娘就是好看,相比以前,姑娘最近淡雅的衣裙更好看了。”鈴蘭性子跳脫,加上宋舒的縱容,什麼話都敢說。
宋舒聽了想到之前為了奪人眼球,故意穿金戴銀的,像個跳梁小醜一般一直去纏著沈訟,眼裡閃過一絲怨恨,但很快就掩飾好。
“這次賞花宴你就在府上待著吧,讓鈴枝和當歸跟著。”宋舒吩咐。
鈴蘭冷不丁聽到這句話,以為自己說錯了,連忙開口:“姑娘,奴婢錯了,奴婢要跟在姑娘身邊,不要留奴婢一個人在府上,好不好?!”
“你在府上,下次帶你,這次不行,在院裡看管著,這樣重要的活交給彆人我不放心。”
“真的嗎姑娘,沒騙奴婢,那我去通知當歸,讓她準備準備。”鈴蘭嘟嚕嘴,說罷就跑出去了。
“姑娘,為何帶上當歸?”鈴枝詢問,她年齡比姑娘和妹妹鈴蘭都長,心思也細膩謹慎,想得也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