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茹心底同樣震驚,隻是她很好的掩蓋住,沒有表現出來。
不可能!
任鴻儒怎麼可能還活著。
難道警方在誆騙他們?
她不由的看向孔禮繼,不其然的與他視線對上。
孔禮繼眼底有憤怒,更多的是失望。
警員看著他欲蓋彌彰的樣子,心中嗤笑。
“兩位涉嫌謀殺
“你弄錯了,我們怎麼可能涉嫌謀殺阮鳳茹辯解。
“是不是弄錯,我們會調查清楚。兩位請吧!”
兩人坐上前往海市的警車。
涉嫌謀殺的罪名,他們壓根不擔心,最讓他們震驚的是任鴻儒那個老東西居然沒事。
阮鳳茹心中暗恨,對方明明告訴她,任務已經完成,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她心裡有很多疑問,但現在無人給她解答。
如今隻能祈禱,祈禱任鴻儒和任然兩人雖然沒死,但也比死亡好不到哪裡去。
回到海市時,兩人被帶到了審訊室。
“說說看吧,關於謀殺任鴻儒與任然的事
孔禮繼怎麼可能承認,“警察同誌,任鴻儒是我嶽父,對我很好,我怎麼可能會殺他,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我們既然把你叫到這裡來,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交代,表現良好的話,可以爭取減刑一名警員好心提醒。
“你們一定弄錯了。我和嶽父關係很好,不可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