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l小隊的初次任務(1 / 2)







雖然夏陽知道楚墨陽有時候會很衝動,同時也會有抑製不住的殺意,但是在任務中,夏陽聽陳封說過楚墨陽一直挺克製的,就算想殺人,那也是任務結束後再說。

否則他也不會是整個小隊中類似於大哥的存在。

怎麽這次這麽誇張,把要保護的人都殺了?

這以後誰還敢找你保護?

桌上氣氛沉默半響,楚墨陽一聲不響地走了也沒多做解釋,隨後司空白悶著臉也走了,夏陽這才有機會問徐雅是怎麽回事。

“唉。”

徐雅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隨後才給夏陽講了這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任務執行過程中,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楚墨陽見到一些雇主將一群小孩送去鬥獸場廝殺後,楚墨陽再也抑製不住心中怒火。

將雇主極其其他保鏢一一擊殺。

“楚墨陽的事情,你知道嗎?”

徐雅幽幽問。

夏陽點了點頭,楚墨陽的事情,他聽陳封說過。

楚墨陽的身世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慘得多。

“我去找他談談吧。”沉默許久,夏陽也離開了位置。

……

……

樹林處,楚墨陽正一下下揮著自己的長劍。

汗水浸濕了他的襯衫,在他堅毅的臉龐中不停滑落,劍氣帶起的風輕拂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劉海飄逸。

他一直是這麽一個嚴於律己的人。

平日無事的時候,就揮劍鍛煉,再然後,就是陪女孩打電動,但是女孩已經不在了。

於是他隻能一個人孤獨地揮劍再揮劍。

“師兄。”

夏陽的聲音在楚墨陽背後響起。

“呼……”

楚墨陽深吸了一口氣,停止揮劍,轉頭看了一眼後方點點頭,算是的打了個招呼。

然後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夏陽坐在他的旁邊,兩人都沒有說話。

事實上從雪國回來後,兩人的關係並沒有變得很好,甚至在校園那次小小的衝突之後,關係還存在著降到冰點的可能。楚墨陽除了對呂夏和小魚話多一些,對待其他人,都是繃著一張臉。

如果你不說話,楚墨陽就能一直沉默。

這倒不是因為楚墨陽討厭你,隻是因為他不善交際。

夏陽以前也不善交際,但是他現在變得不一樣了,好歹也是屠過龍的人,臉皮跟防禦都厚了不少,所以他主動開了個話題,“師兄,師兄你耍的劍真不錯。”

楚墨陽點了點頭,“早餐好吃嗎?”

“還行,其實有點鹹了那鹹菜。”

“看出來了,也吃出來了,這幾天我們執行完任務回來這,都是她做飯。”楚墨陽頓了頓,“她不是你表姐吧?”

夏陽頓了一下,事實上夏淩依表姐這個身份,隊伍裏大家都知道是假的。

隻是非常有默契的避而不談。

“對,不算是表姐,但是比表姐還親。”夏陽也就乾脆承認了,反正對自家人沒什麽好瞞的。

楚墨陽點點頭,“好好珍惜她。”

“知道,我會的。”

“你過來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把雇主砍了。”

“不算是,因為徐雅都跟我說過了。”夏陽沉默了一會,“其實我就是想過來安慰下師兄,讓你別那麽內疚。”

“……”楚墨陽沉默半會,點了點頭,“謝謝。”

其實楚墨陽真的很不擅長掩飾,雖然他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情緒總會通過其他事情表現出來,比如揮劍這個事,一般就是他心情不好才會揮劍,夏陽以前見過楚墨陽跟小魚吵架後,就跑到訓練基地去揮劍。

揮了整整一夜。

哦,隻有楚墨陽一個人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嘴硬道說就是想揮劍。

陳封當時說滅霸打了個響指,就楚墨陽的嘴還留著,然後被楚墨陽繞著訓練基地追著砍了半天。

“師兄你用不著感動。”夏陽說,“你一直是這麽照顧大家的,我們關心關心你也是應該的。”

楚墨陽沉默了許久,清風吹在他的劉海上,讓劉海肆意飄著,“在我八歲之前,從來沒有一個人關心我,真的謝謝你。”

他的聲音忽然輕了起來,夏陽的話,讓他想起了當時呂夏和小魚。

呂夏說你是我帶過來的,我關心你是應該的,對楚墨陽來說,呂夏就像是父親,而小魚則是經常半開玩笑地說,經曆相似的人,就該背靠著背相互取暖。

楚墨陽從小的經曆便和小魚極其相似。

都是在遇到呂夏之前,是被一個邪惡的組織帶走,用作古族生物與人類的結合實驗的犧牲品,不同的是,楚墨陽除了要麵對那些針筒導管外,還要麵對鬥獸場內各種凶惡的古族生物。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從四歲起楚墨陽就學會了殺人,五歲的時候就能在鬥獸場立足。

古族的鮮血藥劑給了他的身體超乎常人的力量,也給了他極其不穩定的精神狀態,在鬥獸場的日子裏,他眼前的一切景色都是猩紅的,那是他不願意回憶起來的一段慘痛經曆,這也給他的一生帶來無法磨滅的陰影。

所以在麵對雇主將小孩子送去鬥獸場,送去經曆他小時候經曆的事情時,他終於抑製不住怒火暴走了。

他將雇主大切八塊送去喂鬥獸場的野獸,將過來的保護的爪牙同樣也大切八塊。

他的墨陽劍滋養了無數人的鮮血。

司空白當時憤怒地責怪他,這件事本應該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比如徐雅的精神係異能就有催眠的作用,比如他司空白隨身攜帶了殺人於無形的毒藥,根本不用像楚墨陽這樣暴力,從而導致了小醜麵具發現他們的行蹤。

現在整個l國司空白和楚墨陽以及徐雅都在被通緝,進都進不去了。

楚墨陽知道自己衝動了,也非常內疚。

但他不後悔。

可他覺得自己也必須為此事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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