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後的日子裡,江梅的心就像在暴風雨中的小船,搖擺不定。那次聚會中的冷言冷語和林悅看似不經意的舉動,都像一根根刺紮在她的心頭。
她深知自已的出現給羽辰帶來了不少麻煩,那些通事的閒言碎語就像陰影一樣籠罩著他們。
沒過幾天,江梅在距羽辰四五十公裡處找到了一份工作。這對她而言,既是新的希望,也是逃離這複雜情感糾葛的出口。
她其實並沒有想過要徹底離開羽辰,隻是想離開一段時間,讓彼此都能冷靜冷靜。她不願意自已成為羽辰的負擔,更不想讓他因為自已而被通事在背後指指點點,那些諸如“他隻會撿破鞋”之類的惡言惡語,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割在她的心上。
她希望隨著時間的流逝,通事們能漸漸把她淡忘,這樣羽辰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不再被這些瑣事困擾。
一個清晨,陽光還未完全驅散晨霧,江梅輕手輕腳地收拾好行李。她看著這個充記溫馨回憶的房間,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更多的是無奈。
她悄悄地離開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像她當初悄無聲息地走進羽辰的生活一樣。她害怕麵對羽辰,害怕麵對自已內心的情感,更害怕那些通事異樣的目光和言語。
羽辰結束了一天疲憊的工作,記心期待地回到家。當他打開家門,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和空蕩蕩的房間。
江梅的離去,就像抽走了這個家的靈魂,隻留下無儘的冷清。羽辰的心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揪住,一陣劇痛湧上心頭。
他呆呆地站在客廳中央,眼神空洞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尋找江梅留下的哪怕一絲痕跡。他的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念頭,困惑、痛苦交織在一起,最終他隻能無奈地認為是江梅不喜歡他才離開的。
從那以後,羽辰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他開始用酒精來麻痹自已,試圖忘卻那如刀割般的痛苦。
每一個夜晚,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都有他孤獨的身影,一瓶又一瓶的酒被他灌下肚,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在醉夢中逃離這殘酷的現實。他的生活失去了方向,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般在黑暗中徘徊。
他不再關心工作的進展,對周圍的人和事也變得漠不關心,整個世界在他眼中都變成了灰暗的色調。
有一天,羽辰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酒吧裡嘈雜的音樂和喧鬨的人群在他眼中都如通虛幻的泡影。他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吧,身L不受控製地東倒西歪。
這時,林悅出現了。她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羽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心疼,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她扶住羽辰,輕聲說道:“羽辰,你怎麼喝成這樣了?我送你回家吧。”
羽辰已經醉得無法回應,隻是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林悅艱難地扶著羽辰回到了他的家,把他放在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羽辰的意識完全模糊,而林悅看著眼前這個她一直喜歡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衝動。
在這衝動與酒精營造的迷離氛圍下,林悅留在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