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那一下確實沒有留情,再加上料定盛祥不敢將這件事鬨大,所以更有恃無恐。
現在回到酒店,她想起盛祥那雙纏在腰間的手,就覺得惡心,一直進浴室泡了一個小時的澡,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
坐在沙發上,她瀏覽了一下自己掛在玫瑰園的房子,到現在無人問津。
而有關禦景苑的新設計圖還未出來,隻覺得頭疼。
那一塊的設計必須整改,其他的倒是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現在施工團隊那邊並未停工,從寶科那裡也要來了便利,所有材料,寶科都必須借助手中的人脈,為她拿到最低價。
雖然此前她就已經找過那些材料商的老板,但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寶科這麼大的公司,能拿到她之前定下的八折價格,粗略估算,能節省幾百萬。
嘴角彎了彎,這也算是回饋傅燕城的一點兒小事情吧,雖然傅燕城本人並不缺錢。
但作為他雇傭的設計師,她已經做了自己最該做的了。
隔天一早。
盛眠又催了一遍警察那邊,但得出的結果還是取證困難,排除他殺。
孟良的死隻有不了了之。
盛家的公司出於人道主義,賠償了五百萬,可這個決定不是盛鐘本人做的,畢竟盛鐘還在昏迷,而是許舜做的。
雖然許舜跟在盛鐘身邊的時間也長,但盛眠卻不太喜歡那個人。
許舜給她的感覺和盛祥一樣,裝,拚命想把自己融進精英階層,但得出的效果就是東施效顰。
現在父親還在昏迷,許舜暫時為盛鐘做決定。
盛眠壓根不能參與什麼,就算她想要去參與,公司內部也不會有人買賬。
因為她壓根沒在公司出現過,何況蘇蘭一直在公司刷存在感,她這個前妻的女兒,也就逐漸被人遺忘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盛眠暫時沒有公司的股份。
對於公司的現狀著急也沒有辦法,隻能期待盛鐘趕緊醒來。
她能做的,是先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
盛眠掛了警察的電話後,就開車去了傅氏。
有關新設計的內容,她必須要和傅燕城這個業主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