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的臉上很淡定,“在設計這個行業三年,跟不少公司都合作過,跟盛家也是,所以隻是多嘴問了一句。”
因為她太磊落,傅燕城一時間也沒看出其他的不對勁兒。
“盛家老總生病了,現在是一個助理在處理公務。”
助理?
如果盛眠沒記錯的話,那應該就是許舜。
但盛家的項目,什麼時候輪得到許舜做主了,他的手裡沒有任何股份,是怎麼做到的?
她的眼裡劃過幽深,想要走回自己的病房,卻聽到他說了一句。
“記得給初晴道歉。”
看來傅燕城是打算揪著這件事不放了。
“傅總。”
她又喊了一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蕭小姐受傷了,我也受傷了,我們頂多算互毆。”
“我看過監控。”
一句話,直接將她接下來想說的打斷。
“初晴並未對你動手,penny,我是看在你還在接手禦景苑的設計份上,不希望你被拘留,到時候留下案底,你的人生會很麻煩。”
盛眠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蕭初晴是可以出傷情鑒定書的。
她有種錯覺,傅燕城讓她去道歉,甚至是在幫她?
畢竟有他在中間牽線,蕭初晴頂多口頭上為難她幾句,肯定不會再較真。
但是可能麼?傅燕城怎麼可能幫她。
蕭初晴可是他的白月光。
她沒說話,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傅燕城站在走廊外,暫時沒有進入蕭初晴的病房內,而是看向盛眠那邊。
她一個人住院這麼久,就沒人來看看麼?
這樣了,她還是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