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金絲雀的話,那這隻沒有了,還有下一隻。
他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我很在意她麼?”
“總裁對penny小姐,確實很特彆。”
原來隻是特彆。
也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penny那副皮囊確實不錯,能讓他一時走偏也是人之常情。
但既然知道是偏的,就得掰正。
現在傅常民把人抓去,估計也會憐惜她的長相不會太過傷害她。
他直接掛斷電話,不再管了。
而盛眠此刻也被丟到了傅常民的身邊。
傅常民住的地方距離老宅不遠,這會兒他喝著酒,看著不遠處的盛眠,眉心挑了挑。
“長得確實不錯。”
盛眠虛弱的不成樣子,汗水又緩緩滾了下來,大概是太過緊張,肚子裡的那股疼痛感又回來了。
傅常民的長相就像是親切的長輩,但眼裡偶爾掠過的狠辣還是讓人膽寒。
他剛想起身走近,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來的是兩個傭人,臉上都是驚慌的表情。
“先生,少爺又在發火了,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被砸光了,之前他搶回來的那個女人,也......也死了。”
傅凜自從被傅燕城廢了之後,排泄功能出現了異常,現在不僅硬不起來,還每天都得墊尿不濕。
他一個順風順水慣了的人,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脾氣變得異常古怪。
傅常民有些不耐煩,鬨了那麼久了,也該消停了。
他看向盛眠,有些可惜,本來想自己玩玩的。
但兒子的心裡顯然出現了心結,而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把這個女人拖過去,務必讓他儘興。”
不管怎麼玩,隻要儘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