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大概沒想到盛眠還敢出現在傅公館,氣得尖叫。
“你個賤女人怎麼敢來這裡!”
她馬上就要跑過來掐盛眠。
盛眠躲了一下,但卻看到一旁的傅璿突然伸手,把白秋從高高的樓梯上推下去了。
白秋的腦袋撞在一樓凸出來的尖角上,暈了過去,後腦勺全都是血跡,就那麼躺在地上不動了。
盛眠還未來得及反應,恍惚中又看到傅璿拿過一旁的花瓶,遞到了她的手裡。
“傅璿,你做什麼?”
話音剛落,傅璿就拿起了另外的一個花瓶,砸在了她自己的腦袋上。
她的腦袋瞬間都是血跡,然後尖叫著往樓下跑,中途甚至摔了下去,狼狽的喊,“快來人啊!盛眠要殺人了!”
於是原本沒有人的傅公館,突然湧進來很多的傭人,看到現場的一切,大家都開始尖叫。
傅璿用花瓶砸她自己的時候,腦袋受了傷,再加上從樓梯摔下去,這會兒撐著一口氣。
“報警!快報警!盛眠要殺了我們!”
傭人們很快就報警了,警察來到傅公館,直接就將手銬拷到了盛眠的手腕上。
盛眠感覺到這一抹冰涼的時候,才回過神。
她不敢相信,傅璿會把白秋推下那麼高的樓梯,不敢相信傅璿還會用花瓶用力擊打自己的腦袋,即使知道傅璿的心態變了,但也沒想到她會對白秋下狠手。
那是她的長輩,看著她長大的親人,她在意的堂哥的媽媽。
傅璿豁出一切要盛眠付出代價。
這一局,盛眠輸得不冤。
盛眠來到警察局的時候,腦袋裡都是空的,直到一束刺眼的燈光射到臉上,她才微微皺了一下眉。
“姓名,年齡。”
警察開始公事公辦的詢問。
但盛眠隻是抬頭看了一眼,除了刺眼的一盞燈,什麼都看不到。
她垂下腦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