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始好奇,“什麼手術?”
溫思鶴喝了一口酒,恰著女人的下巴,渡到了她的嘴裡。
“都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換了個器官。”
大家也就不好再問,話題又回到了劇本和演員身上。
等聚餐結束,溫思鶴直接就把女人壓在包廂裡的洗手間了。
這樣的用餐環境,洗手間是很乾淨的,他壓著女人做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聲音。
“溫思鶴?”
他的掌心還掐著女人的腰,以為自己聽錯了。
宮銜月?
但是宮銜月怎麼會到這裡來。
包廂裡隻剩下一個邱洋,是邱洋給溫思鶴的彆墅打的電話,讓人通知宮銜月,就說溫思鶴喝醉了,讓她來接。
而現在洗手間裡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自然會被宮銜月撞見。
邱洋和溫思鶴都渣得明明白白,兩人都喜歡看戲,來給自己找靈感。
之前溫思鶴說宮銜月是舔得最到位的那個,他倒是想看看,宮銜月到底有多舔。
所以看到宮銜月這張臉的時候,他抽出一根煙,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手間。
“你要找的人在那裡。”
宮銜月還跟他道了謝,馬上就去了洗手間外麵。
但是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她的腳步一僵,又緩緩走到邱洋的身邊,在椅子上坐下。
邱洋挑眉,“這都不走,思鶴說你是她的舔狗,你還真是舔啊。”
宮銜月垂下睫毛,將飯盒放在旁邊。
“他胃不好,這是給他煲的湯,我加了很多藥材,待會兒他出來,多少讓他喝兩口。”
操!
邱洋嘴裡的煙都差點兒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