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線內,沒有一絲喜慶。
節日的歡鬨聲,隔絕在了門外,離他們都很遠。
戰奴看了雲令政許久,他第一次在這種人的身上,看到了低聲下氣的味道。
為了個女人。
為了一個每個人都覺得那已經不可能的女人。
戰奴轉過身去,道「大人可知道,戒藥你也會死。」
「不搏一搏,怎麼知道哪條是生路,哪條是死路?我這個人,就喜歡賭。」雲令政挑眉,眼角眉梢,皆是狂妄。
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跟機會。
「這藥沒法戒,我給你的時候,就跟你說過,吃太多,戒不了。就不要說,大人你吃了那樣多,血裡麵,都是藥的味道……」
「沒法戒是因為沒有人成功過,沒有例外,所以你才這麼斷定。事在人為,我不信這世上,沒有能夠左右的事情。若是有,那也隻能是現在的手段,隻能到此為止。是人的能力有限,而非沒有解決之法。」雲令政是個不信天不信命隻信自己的。
戰奴轉身看了他好一會兒,點點頭「那過幾天……」
「明天。」雲令政打斷了戰奴的話「明天就開始,若不成,便是死。」
戰奴遲疑了好久,最後終究妥協「好。但是這件事情要不要跟雲家的人說說?」
「我會去告訴他們的。」
雲令政拱手做謝,轉身時,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問「噬心蠱跟忘憂蠱,先生可有解法?」
戰奴搖搖頭「當真沒有。」
雲
令政卻不死心「巫族的典籍哪裡能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