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將近,雲墨裴看著渾身汗濕,已經累得暈過去的蕭慈。
蕭慈生得極好,眉眼不似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姐姑娘們,而是帶著一股英氣,抬眸之間,猶如一把利刃。
所謂巾幗不讓須眉,她當數第一。
都不看她的功績,她的這個人,光是她這一張頂頂風姿綽約攻擊性十足的臉,韓清流那種廢物男的,都不配跟她站在一起。 .🅆.
雲墨裴拉過她的手,想要為自己疏解,他實在是忍得難受。
可是就這麼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浪費了一次,雲墨裴到覺得沒意思。
他握著蕭慈的手,人已經徹底被他弄暈過去了,怎麼都弄不醒的,他這會其實怎麼褻瀆她都行,隻他沒有。
隻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輕輕摩擦。
想起幾個月之前見她,她的女兒身已經公布,跟隨她的那些士兵沒有不服氣的。
她騎在馬上,身子纖細,卻不顯得嬌小瘦弱,黃沙滿天的邊塞,她身著明光鐵甲,豎著高馬尾,眉眼淩厲英氣,手中的槍還滴著血,一記回馬槍,又快又準又狠,直接把明帝部下領頭的將軍,人頭給挑了下來。
她提著人頭坐在馬上,唇邊勾著冷笑,無視一切。
雲墨裴摸到了她手心的傷,女子的身子多寶貴,他看了她的身子,看見她身子上的傷痕,有刀傷,箭傷。
一個隱藏性別的女子,受了傷,不能拿出來說,也不能拿出來看,她實在是命大,自己給自己治,還挺了過來,活到了現在,站到了沒有女子到過的地方。
雲墨裴挑眉一笑,鬆了手,直接把她收拾乾淨,走之前,且不管她聽不聽得見,開口道「蕭慈,你可欠我十一次了。
」
天色明明,晚晚找到雲墨裴的第一句話就是「公子,你怎麼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