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對這個從小養育他長大的薄老夫人從來不設防。

但是沈曼是知道薄老夫人手段的。

前世,她和薄司言事成,就是薄老夫人一手促成。

當時薄老夫人是將藥放在了紅酒裡麵,事前薄老夫人連她都沒有告訴。

所以剛才她才刻意的不去喝酒。

難道是我多想了

一番搜索無果之後,沈曼滿心疑惑。

夜半,沈曼在臥室的床上輾轉反側,她隱隱聽到樓下似乎是有動靜。

自從薄司言經常回來之後,薄司言就在客房收拾好了一間屋子,兩個人依舊是每天分房睡覺。

沈曼推開房門,看著樓下廚房的燈是亮著的。

沈曼順著樓梯下去,看見薄司言身上隻是鬆鬆垮垮的穿著一個浴袍,此刻正喝著冰箱裡的涼水。

薄司言

沈曼輕輕喚了一聲。

屋內的燈光昏暗,沈曼隱約看到薄司言的身體一僵。

你怎麼出來了薄司言的聲音沙啞:上去!

沈曼意識到了不對,她看見薄司言的雙頰微紅,那種紅色不是正常的紅。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薄司言中招了!

你、你還好嗎

沈曼站在二樓的樓梯上沒有動。

對於她來說,這才是最安全的距離。

沒事。薄司言的聲音極度隱忍克製:滾回你的房間!

聽到這句話,沈曼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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