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晚宴,已經是後半夜,眾人都酒過三巡,有些微醺。

江琴見蕭鐸遲遲沒有從樓上下來,才問身邊的傅遲周:阿鐸和霍雲漣還要聊多久啊

聊什麼啊,人都走了。

走了江琴炸毛:他走了怎麼也不知道和咱們說一聲

他跟我說了啊!

傅遲周一臉無辜。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看你喝的儘興,就給忘了......

江琴錘了一下傅遲周的頭:阿鐸走了,那曼曼怎麼辦他蠢啊!都這麼晚了不知道要先送女孩子回家嗎

傅遲周捂著生疼的頭:他囑咐我了!讓我送你們兩個酒鬼回家!

那能一樣嗎

江琴還要說話,沈曼在一旁笑著說:沒事的,蕭鐸或許有事要辦,今晚我要回薄家一趟,不方便傅遲周送,你們先回去吧。

你還要回薄家今天那個薄司言可是拋下你抱著蘇淺淺就走了!

江琴越想越氣,怎麼會有這麼渣一男的

所以我才要回去,今天這麼多上流圈子的貴婦在場,明天這鬨劇就要鬨到老夫人耳朵裡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現在在外麵住。

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沒有在今晚把自己的身份鬨得聲勢浩大。

江琴聞言點了點頭:那好,你照顧好你自己,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沈曼點了點頭,等江琴與傅遲周走後,她想一個人到二樓的露台吹吹風,卻見霍雲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月光之下,他的背影顯得幾分清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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