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走了進來,眼神中都是嚴厲和失望,她抬手就給了薄司言一個巴掌:為了一個女人把薄家陷入危險境地,你還是不是薄家的掌權人!你爺爺當初活著的時候就是這麼教你的廢物!
薄司言攥緊了拳頭,卻不敢說一句話。
薄老夫人回頭看了一眼沈曼,那雙眼睛裡充斥著對沈曼的不屑:這次就算是我們給沈家添麻煩了,司言以後絕不會如此失態,作為補償,我們會給沈家相應的賠償款,不過離婚既然是你們提出來的,我們薄家也不會分給你們一分錢。
薄司言失聲:奶奶!
沈曼早就已經料到薄老夫人會這麼說,她不過笑了一下,說道:薄老夫人怕不是誤會了,我給薄司言的那份離婚協議書上,根本沒有索要你們薄家的一分一毫,所以薄老夫人放心,我絕不會想分割你們薄家的那些財產。
這樣最好!
不過,你們既然打擾了我的家人,這筆賬也的確要算一算。
說完,沈曼對著沈二伯說道:二伯,明日你就讓人去薄家催款,該給多少賠償款,一分都不能少。
沈二伯茫然了一瞬。
賠償款那點錢,他還不稀罕。
但是接收到了沈曼的眼神信號之後,沈二伯立刻直起了腰板,說道:對,一分都不能少!
真是刁民難惹。薄老夫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市儈的嘴臉,她冷笑了一聲,說:司言,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薄司言看向沈曼,眼中都是隱忍。
他知道,沈曼就是故意的。
這樣一來,薄家和沈家,就徹底斷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