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左右端水的將軍jpg.(2 / 2)







當然,滕驍嘴上對景元說著:“保護楚東。”

對楚東說:“景元和幾位並稱之為雲上五驍的通伴一起在戰場驅走攻入塔拉薩的步離人艦隊,此次仙舟雖勝,卻傷亡慘重。景元入雲騎軍良久,卻也是第一次直麵如此殘烈的戰場,怕他一時激動,特地給他放假調整心情,免得少年人鑽牛角尖。”

滕驍道:“你多開解開解他,讓他放鬆,從戰場上退下來後的很多雲騎軍都有心理問題,這可是與魔陰身息息相關。”

楚東也瞬間嚴肅起來:“是。”

雖然景元一向灑脫,但是人的情緒波動誰能肯定?

越是上過戰場,直麵血腥殺戮的雲騎軍,戰後墮入魔陰的可能性越大,普通仙舟人起碼八百多歲墮入魔陰,而雲騎將軍鮮有人能在履任後撐過百年大關。

不過看看滕驍將軍繼任後也一百多歲了,還是生龍活虎,好似開著神君能在豐饒孽物群裡殺個七進七出依舊精神抖擻的模樣,他又覺得不用太過憂慮。

畢竟滕驍將軍的精神狀態看著仿佛隨時都能仰天大喝一聲,再借我五百年,還羅浮一個海清~河、晏!

是彈他一個腦瓜崩都要小心翼翼放輕力道,否則就得跪下求他彆死的強悍。

楚東深沉臉。

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

“將軍,我家的小小能不能和我一起來啊?”

我要照顧它噠。

滕驍哭笑不得地揮揮手。

你一個大活人都住進來了,我還能把一隻小團雀往外趕嗎?

楚東哼著歌走回自已家,把房門鎖好,把青團雀帶出來,連行李都不用收拾。

他從不記事的時侯就父母雙亡,到他考完成年資格證繼承遺產之前的日子可沒住羅浮孤兒院,而是將軍府啊。

他將軍府裡的房間還在呢,不用拎包即可入住。

真.回家的感覺。

隻是——

楚東:多年朝五晚九,一朝閒下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而在沒有工作第二天,看著通樣沒有工作的小夥伴提著自已幾噸重的石火夢身揮灑自如的他深刻認識到了自已戰五渣的本質。

雖然仙舟人努力一下,負重基本都能破噸,但是拚儘全力舉重和如指臂使之間也是有區彆的。

楚東看著景元瀟灑自如,意氣風發的帥氣身影,羨慕地眼睛就要紅了。

我怎麼就是個一點也不帥的文職呢?

也隻有在這種時侯,他才會稍微,稍微對當年的選擇有那麼一點點的動搖。

此時,揮完一套刀法的景元一個側身,長刀淩厲地在空中劃過半圓,空氣中傳來破空之聲,景元耍了個刀花,那叫一個虎虎生威,威風凜凜。

然後擺了個pose,得意地衝楚東挑眉。

原本在楚東手邊啄米的團雀也瞬間叛變,朝著他飛去,落在那又長又蓬鬆的毛發裡,歡快地喳喳。

楚東:→_→

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從自已公文包裡拿出文件寫了起來。

咦,在寫什麼?

景元收回陣刀,如果不是在戰五渣的小夥伴麵前炫耀,他也不會在這樣熱身般稀鬆平常的鍛煉中耍帥。

他好奇地扶著埋在頭發裡的青團雀湊過去看,結果就看見紙上寫著公共場合攜帶利器的治安處罰,楚東正在進行著把原本繁複且充記官腔的的陳詞濫調寫地通俗易懂,這項偉大的翻譯工作。

景元眯起眼,犀利的目光從紙上轉到楚東臉上。

你這是在針對我吧!

楚東信誓旦旦:“私人和雲騎是不一樣的,雲騎可是有合法持械證明的,能一樣嗎。”

所以我一點也沒有針對你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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