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顧言和崔鳴曆從見麵開始,聊的就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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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進去的時候,他的狐朋狗友在那邊喝酒打牌,顧言和崔鳴曆聊得好像還挺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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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p>
腦袋是不是湊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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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坐到了顧言旁邊,試圖讓她坐直,距離崔鳴曆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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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回頭瞪了他一眼,“拉我乾什麼?
聽不清!
”</p>
陸野這才一擰眉,抓起麵前的一牙西瓜扔到那邊輸了牌正在嘴巴嚼國粹“草”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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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一聲,那邊的人凶凶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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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冷著臉,“音樂關小,吵死了。
”</p>
見是太子爺,那人瞬間夾起尾巴,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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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安靜多了,顧言確實也不用再湊過去和崔鳴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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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野看著她順眼多了,“聊得怎麼樣?
吃點水果?
”</p>
顧言心情不錯,因為確實聊得挺好的,心得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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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她都忘了問崔鳴曆以前在哪裡念書,或者老家哪裡的,她總覺得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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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北來的時候,酒水侍應一塊兒跟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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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既然跟人家學藝,肯定要敬兩杯,她喝酒的時間不多,但喝得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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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皺了皺眉,沒見過她喝酒,擔心她扛不住,想把她剩下的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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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北卻拉住她,“人家喝的是交情,哥你彆湊熱鬨!
”</p>
顧言的酒和其他人的可不一樣,徐林北特地布置下的,他哥能瞎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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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顧言喝完兩杯,又要拿侍應端來的酒,徐林北才趕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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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好幾杯裡麵放了東西,是擔心顧言這樣的乖乖女不肯喝,或者起疑心,以便確保隨便挑一杯都能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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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她今晚這麼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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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還勉強,三杯那料的量,她這種文靜的類型可不一定承受得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