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她這新生的生命有些短暫。
“嗯,我先去外麵打探一番,若追殺你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再來告知你離開。”無名拖著腳走向門口,回眸道。
“謝謝。”付挽寧點頭致謝,能看的出來,無名在知道自己身份前後的態度轉變。
良久,她才等得無名回來,後者示意她沒有安全隱患後,付挽寧立刻道謝,出來去尋找寒夜的下落。
她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馬車旁,此時此刻,那裏地上已經是一片血腥。而寒夜正背靠在馬車旁邊,腹部一片濕濡,沾滿了黑色的血跡。
“主子。”
見到付挽寧過來,他有氣無力的喚了一聲,用雙手支撐著地麵,動了幾下,卻沒有站起來。
付挽寧連忙跑過去,將孩子交給一旁跟來的無名,趴進馬車裏去找包袱。
好在玉風寒他們並沒有動這些東西,所以付挽寧輕而易舉的拿到醫藥包去幫他處理傷口。
寒夜嘴唇已經變的開始泛白,傷口處的血液都變成黑色,明顯是中了毒。
“他們來人很多嗎?”
付挽寧毫不避諱禮節,一把撕開寒夜胸口處的衣服,仔仔細細檢查起傷口。
“不多,不過三五人,但卻都是武功極其出眾的,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那麽多。”
寒夜聲音很是虛弱,帶著一股自責。
“好了,我知道你先別說話,現在你身子還很虛弱,先把傷養好才是要緊事。”付挽寧蹙眉,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嗯。”
點點頭,寒夜心下劃過一股暖流,素來知道付挽寧是個善良的,但這善意用在自己身上時,還是沒還有的一股感動。
憑借多年藥劑師的經驗,付挽寧先是給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而後在無名的幫助下,將他拖上馬車,轉身再去為馬匹處理傷口。
“苦了你了,風鳴。”
輕輕撫摸一下馬兒毛茸茸的腦袋,付挽寧記得寒夜喚這匹馬為風鳴。
“去哪?”無名話並不多,也沒有長時間待在付挽寧身邊的打算,不過是想儘自己可能的多少幫她一下。
“我現在需要儘快找到一個藥鋪拿藥材,寒夜的傷口需要儘快處理。”
付挽寧思路很是清晰,“但以我們現在的身份,不可能去住店,所以呆在馬車裏是最安全的選擇。無名,你能不能再幫我一下?”
話落,滿臉期待的看著麵前的人。
“嗯。”
無名點點頭,左右他也無事,“雖說我的右腳受了傷,但武功還是有些的。”
“不用,我隻是需要你幫駕駛馬車,到達藥鋪以後就去幫我拿些藥材,錢我來付。”付挽寧淡淡出聲。
“好。”無名應聲,轉身牽過馬兒,向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