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不過隻是這麽說罷了,如果重來一次,你還是會動情的。”靈心卻是把付挽寧的心看得很透徹。
聞言,付挽寧揚眉一笑,聲音裏透著些許的自嘲,“罷了,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快去睡吧。”
說罷,徑直躺到被窩裏,拉上被子,扭頭看向裏麵。
靈心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麽,卻見付挽寧沒有了要搭理自己的意思,遂輕輕嘆了口氣,將屋裏的燈逐一吹滅,隻留下不太明晃晃的一展,轉身離去。
躲在昏暗中的付挽寧長得大眼睛,眼角滴下一顆淚。
翌日。
一大清早,付挽寧剛剛用完膳,就見到百醇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婉兒,抱歉,昨天實在是有些著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忘記了你了。”甫一見到付挽寧,百醇就匆匆忙忙的解釋道。
“無妨。”
付挽寧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揮了揮手,沐光榮要專心致誌在自己麵前正修整的花上。
百醇見她不理自己,現在有些不愉悅,卻也知道這都是自己造成的,隻好搭話道,“這花有什麽好修的,過不了幾日也會敗的。”
不料,付挽寧竟然沒有反駁,卻隻是點了點頭,“是啊,反正也會敗的,又何必在乎呢,人啊總是善變的,今天喜歡這朵花,明天就扔掉,換了一朵,左右連枯萎的時候都根本等不到。”
這話說的是輕巧,但卻是借花喻人,暗自中指責百醇始亂終棄。
百醇一頓,知道她心下還在生自己的氣,遂伸出手來將她輕柔的環抱住,“好了,昨日是真的有事,遂他沒有來你這兒,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哼,這悶氣我還是要生的,不然憋在心裏,遲早要憋出病來的。”
付挽寧冷哼一聲,嘴巴上說著不原諒,身體確實很誠實的,回過來抱住了百醇。
“那就不要憋著,你是我的婉兒,一定是要被寵著的。”
話落,又緊了緊,這才鬆開付挽寧,低頭看著她,認真道,“你把玉風寒帶去了楚宮,對嗎?”
他的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意味,但卻信心有些擔憂,畢竟玉風寒是玉雲染的哥哥,若玉風寒真的和付挽寧有染,這其中關係也未免太過亂。
點點頭,付挽寧也並未打算隱瞞,因為有寒夜的緣故,就算隱瞞也瞞不住多少。
“我在逃出宮後,被他追殺,情急之下隻能以功名利祿來誘惑他,如此才使得他和我一起回了楚宮,並在路上負責保護我的安全。”
她敘述這些的時候麵無表情,甚至還隱隱有些隱隱有些不耐煩,似乎並不想提起玉風寒這個人。
他留在了楚宮裏?難道說是惹出來什麽麻煩了嗎?百醇為什麽會這麽突兀的來問自己這件事?是昨天玉雲染提出來的嗎?
腦子裏一溜煙竄出來一大堆問題,付挽寧蹙眉,思索半天卻也是的不出結論來,最後隻得把這些都拋在腦後,再次看向百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