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秦瑟,她隻喝了一口,藥性其實並不深,這會兒隻是睡著了。
他有些嫌棄道:“你的智商是不是從14歲開始,就沒再發育過?”
顧景淵坐下,伸手撩開秦瑟長發,看到她額頭上有一塊紅腫,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
沈睿帶著秦瑟從咖啡店出來,上下車的時候撞到了腦袋,他當然不會像顧景淵那樣心疼秦瑟,他巴不得能多撞她幾下解恨。
顧景淵心裏又給沈睿記了一筆。
他打電話讓人把藥送過來,消毒後塗抹上藥膏,整個過程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他曾經在手術台上還要專注。
做完這些,顧景淵的手順著秦瑟的額頭滑下,沿著鼻梁落唇上,再往下,滑過下巴,落到鎖骨,隨後手指輕輕一挑,解開一粒紐扣,一顆顆慢慢往下,直到最後一顆解開。
他的女孩兒美好的身體在他的眼前綻放。
窗外的夜色濃如墨,化不開,房間裏,旖旎的氣息一點點攀高,顧景淵俯身吻在了秦瑟的鎖骨上。
他道:“秦瑟……我等不及了……”
10年了,足夠長了!
“你說的不對,做奸夫,我沒上癮,因為,我想轉正!”
他貪心,他想要的不隻是一個奸夫。
他要做她的丈夫。
做她唯一的男人!
一個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出現在她身邊,一個可以在任何場合都能毫不避諱的說,秦瑟,是我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