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走到了香案前,蹲下身,看到有一個小匣子。
匣子裏有一個龜殼,顧景淵拿起來。
龜殼下壓著有些泛黃的紙人,就是那種用給死人燒的紙,剪出來的小人,小人上纏著一根頭發。
顧景淵皺眉,這怎麽回事?
這……這難道就是嶽母昏睡不醒的原因?
他納悶的時候,聽到白露的聲音:“你,你若是想讓你嶽母醒來,就先把我放了,隻有我才能讓她清醒。”
顧景淵沒有理她,繼續看著那龜殼,仔細看,龜殼的背上,似乎也畫著什麽圖案。
白露見他沒有理會,又說道:“既然不信我,那好吧,我告訴你怎麽做……你先把我放在香案下的那個盒子拿出來……”
顧景淵扭頭道:“把她舌頭割了,我不想聽她廢話。”
顧景淵不信她,嶽母既然說了毀掉法場,那就按照她說的做。
他們對這種玄乎的事情不懂,如果真的按照那女的做了,她打什麽歪主意,他們誰都不知道,搞不好反倒是幫了她。
白露懵逼,眼看著顧景淵的手下,真的拿起刀子,要過來割她舌頭,完全不是開玩笑。
白露害怕了,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廢話了,我不說話了,求你……饒了我……”
顧景淵站起來,對帶來的手下道:“將牆上的東西,都給我拽下來,燒了,這裏的東西,能燒的燒,燒不了的砸,砸不了的就給我帶走……”
“是!”
白露就那麽眼睜睜看著,她廢了好長時間,才布置起來的道場,就這麽被顧景淵說砸就砸了。
白露眼瞅自己的一些寶貝被砸了,心痛的要命。
“那個不要動,那是法器,是法器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給我留點東西吧……”
顧景淵涼涼道:“一件不剩,全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