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仙聽到顧景淵的話,嚇得身子一直抖。
顧懷璋猶豫了一秒,道:“這個路上有點堵車,所以……時間耽誤了一些……”
顧景淵點點頭,沒有再問。
過了會兒他道:“到了地方,你們該說什麽,想好了吧?”
顧懷璋點頭:“知道知道,這個我明白。”
顧景淵掃過林月仙:“母親,眼睛紅腫,來的路上哭過了?是不願意去嗎?”
輕飄飄的聲音讓林月仙頭皮好一陣發麻,後脊一陣陰冷。
她忙道:“沒有沒有沒有……我這個不是哭了,是……是那個洗臉的時候不小心,泡沫進眼睛裏了,對……泡沫進眼睛裏了……”
顧懷璋撇嘴,有本事你說你不願意去啊,嘁,到了兒子跟前,不一樣慫包一個。
還有臉說他?
不就是想攛掇著他去找死,幸虧他不是上當。
他從來都是慫人一個,這點,他從不會否認,認清自己,這沒什麽不好。
顧景淵放下咖啡:“既然你們都準備好了,那差不多可以走了。”
他招手讓人搬東西。
林月仙看著那一箱一箱的東西,肉疼的要命。
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親兒子,顧景淵這是秦家的兒子還差不多。
像秦家那種沒見識的鄉巴佬,隨便給點錢,就美死他們了。
結果,顧景淵竟然給了這麽多?
林月仙到底是沒有忍住,問:“景淵,這些聘禮……是不是有點……有點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