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還有勇氣跑去將包子遞給周氓?
自取其辱,這四個字,真的再合適不過了,雖然這樣說,有點過,但,事實就是這樣啊。
算現在看起來白露此刻的模樣真的有些可憐,但,向秋池真的不同情她。
說起來,向秋池和白露,他們倆算是類似的人。
都誤入歧途了,然後現在都改邪歸正了。
但是,當初的路,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不管走成了什麽樣子,那也是他們自己的腳走出來的。
所以,談不上什麽可憐,更談不上說同情。
比他們可憐的大有人在,他們這樣真算不得可憐。
說到底,是白露自己渴求自己,不該去想要的,所以才會覺得痛苦。
白露一臉落寞:“我知道,就是……”
就是心裏總有那麽一絲絲不切實際的幻想,總想著,也許……也許……
算了別也許了,想想她都覺得惡心。
畢竟,周氓才剛剛20出頭,而她,做他媽綽綽有餘。
向秋池搖搖頭:“阿姨,有時間去跳跳廣場舞吧。”
何必將時間浪費在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上。
人可以有夢想,但是那夢想,如果是荒誕,絕不可能實現的,那就別去白費力氣。
向秋池揮揮手,出了早餐鋪,太陽升起,新的一天,他要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白露看著地上的包子,眼睛不自覺濕潤。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